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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藏着好些秘密吧,应付完这个,又应付那个。”
如约才发现自以为谨慎,其实漏洞百出,要是有个厉害人物留心观察她,她怕是早就败露了。
惨然低下头,她说:“娘娘,我没想和余指挥有牵扯。”
金娘娘一点就透,“明白了,是他瞧上你了,不肯放过你。
先前你拽他手,八成是他拿你家里人胁迫你,你不肯从他,他就要对你爹娘兄弟不利,是不是?”
这种有问题自己解答的精神,还是十分讨人喜欢的。
如约说对,“奴婢一家全在京里,小门小户得罪不起锦衣卫,余大人咄咄逼人,奴婢只好想辙搪塞。”
同为女人,金娘娘能够设身处地理解她的境遇,“姑娘长得好看,容易招祸。
被人瞧上还犹可恕,被鬼瞧上,那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我想着,你还是多在万岁爷跟前走动走动,要是能得万岁爷青睐,余崖岸就算浑身长本事,也不敢和万岁爷叫板。”
这叫什么事儿呢,为了摆脱狼,转头去割肉喂老虎?如今就算她愿意走这条路,恐怕也不能成了。
余崖岸不会让她接近皇帝,皇帝要是真动留下她的心思,她不怀疑余崖岸会一刀杀了她,然后再把她的身世来历告诉皇帝。
所以摆在面前的路,一条都走不通了,她别的不怕,只怕杨稳落进锦衣卫手里。
他在这世上,吃了那么多的苦,即便是死也该死得其所。
要是被锦衣卫抓住,葬送在他们的昭狱里,那就太窝囊,太对不起故去的亲人了。
金娘娘还在等她点头,今儿皇上斋戒,不能怎么样,到了明晚就好了。
只要她答应,金娘娘打算使使钱,买通御前那些人,好赖也得把她的人送上去。
如约扭曲着唇角,冲她苦笑了下,“娘娘,咱们不说这个成吗?您要觉得奴婢伺候得不好,就打发我回针工局吧。”
金娘娘没想到她这么烈性,咋舌道:“没见过你这么不识抬举的,有主子不当,爱当碎催。”
边上的丛云也跟着恨铁不成钢了两眼。
如约不管她们怎么想,回身替金娘娘张罗起了睡榻,边铺排边道:“时候不早了,娘娘快安置吧。
明儿是正日子,要忙一整天呢,今晚不好好歇着,回头又要犯晕症了。”
金娘娘这才老实爬上床,让人熄了灯。
宫人上夜,可没有正经铺盖让你睡,找个角落半靠着,眯瞪到天亮就行了。
丛云在梢间的矮桌旁盘腿坐下,如约退到门外站班儿,面向正殿方向站着。
从这里看过去,能看见余崖岸的半个身子,穿着暗红的妆蟒袍服,一手压在佩刀上。
东次间有他守夜,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她心里牵挂杨稳,那么逼仄的佛龛,两天两夜窝在里头不吃不喝,一动也不能动,那该是糟了多大的罪。
可又有什么办法,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们实在太弱势,只要随便插进个人来,一切部署就全泡汤了。
这一夜过得煎熬,每个人都有他们的位置,每个人都有他们的小心思。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五更时分宫门打开了,参加浴佛节的宫眷和官员们,陆续也都进来了。
可金娘娘的心情却沉入了谷底,她在一众臣僚中寻找,没有找见她父亲的身影。
怎么回事,金阁老是内阁首辅,按说一定要出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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