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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缪尔·卡伊出身贫寒,却死死地咬住了这一期见习骑士的首席之位,无数贵族子弟都被他痛殴下马——然而在别的地方,他们只需要用一瓶她没听说过名字的药物,就可以轻易地将他撵在脚下。
崔梅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爬上了床,一手搂过赛缪尔的腰,让他的脑袋搁在自己颈窝里。
赛缪尔在她的耳边发出一声模糊的呻丨吟,呼吸烫得要把崔梅恩的耳朵烧起来。
她揉了揉耳朵,做了个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专注于眼前的事。
崔梅恩已经十七岁了,村里不少姑娘在她这个年纪已经做母亲了。
她没经历过人事,不过相关的步骤过程倒也懂得七七八八。
她一边在脑子里疯狂回忆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的聊天内容,一边硬着头皮揉弄赛缪尔,想象自己是在揉弄一只初生的小羊。
羊羔在她怀中发出咩咩的叫声,小小的脑袋在她的掌中撞来撞去。
第一次结束后,崔梅恩抓过赛缪尔的裤子擦干净了手(反正他的裤子已经脏了)。
她拍拍赛缪尔的肩,期待地盯着他的脸,祈祷他最好能清醒一些然后自己解决。
赛缪尔的状况的确是比刚才好了一点点——至少能动了。
他漂亮的眼睛迷茫地看了崔梅恩几秒,又垂下脸去,靠在崔梅恩的肩上,腰肢轻轻地蹭着她,仿佛是在催促她继续似的。
出生没多久的羊羔,软得像一团白云,崔梅恩一躺下,它们便哒哒哒地凑过来把她围住,咩呀咩呀地往她怀里蹭,争先恐后地去够她掌中握着的一小把苜蓿。
软绵绵的小羊往怀里蹭让人心情愉快,换做是软绵绵的赛缪尔·卡伊,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崔梅恩心一横,决心好人当到底,早弄完早解放,要是天亮前赛缪尔能恢复正常,那她还来得及睡上一觉。
她揽住赛缪尔的脖颈,把他固定在怀中,另一只手加快了速度。
少年骑士在她的怀中颤抖着,溃不成句的呢喃与不规则的呼吸一同喷洒在崔梅恩的耳边,弄得她耳朵发痒,半边身子麻酥酥的一片。
好在发现诀窍之后,崔梅恩的效率提高了不少。
小学徒没有说错,在代谢出一定质量的□□后,赛缪尔从近乎瘫痪的状态恢复了一些。
即使仍然没有恢复意识,不过在崔梅恩动作下,他都能做出一些相应的反应——譬如用手指攥紧她胸口的衣服,譬如将额头抵在她的颈窝。
终于,在烛台里的蜡烛快要燃尽的时候,赛缪尔能说话了。
“……你在干什么?”
他沙哑地问。
这时他还软绵绵地躺在崔梅恩的怀中,像被揉得咩呀咩呀叫的小羊那样翻着肚皮。
崔梅恩想了想,抓住他的手腕,放在那个需要他自己处理的玩意儿上。
“你醒啦?”
她说,“太好了,你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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