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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耳边隐约传来一阵的敲门声,还有个声音在喊我的名字,这感觉似梦似真。
我睁开了眼,果然听到院子外面有人敲门。
母亲还在我腿上睡着,我轻轻地把她推醒,对她说:“有人敲门,我去看看,你去里屋躺会。”
母亲起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蹒跚着向里屋走去。
我喝了几口杯子里的凉茶水,起身就往门口走。
这时才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猛然想到我裸露在裤子外面的鸡巴还没有塞进去。
我低头正准备塞,却发现裤子前门处有一片乳白的痕迹,大约是母亲逼里流出来的,凝固在我裤子上了,我慌忙把鸡巴塞进裤子,将扎在裤子里的秋衣下摆抽了出来盖住那片污渍,开了门走向院子里。
“谁呀?”
我边向院门走边问道。
“是俺呀。
大川。
你这大白天咋还插上大门了?”
我听出外面说话的正是三羔子的媳妇。
“呀,婶子啊,你咋来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院门。
“你看,这不晌午说好的吗,晚上去我家跟你三叔喝酒哩。
咋忘啦?”
她倒是个快言快语的人。
“没,没,咋可能忘了哩。
你咋来了,叫你家小坡来喊一声不就行啦?”
在我看来,一个女人家主动去喊一个男人,哪怕是个男孩子,去自己家吃饭,如果不是很近的亲戚,总归是有些不合适的。
“哎,叫了,这孩子不听话,还在拗气哩。
这不没办法我才来了。
咋,不欢迎俺来呀。
哎,就是,你这大白天还插啥门哩,还怕有人偷啥呀。”
她一边问,一边进了院子探着头四处寻觅。
她这个行为让我心头一颤,生怕她发现点什么。
忙说:“看你说的,咋会不欢迎哩。
也没啥,中午喝多了点,晕乎乎的就睡了,所以就把门插上了,万一来个拾破烂的,我睡着了,偷走几件东西多不值是。”
“就是,这两年拾破烂的都家里去了,上回孝义家就被偷走了不少东西。
咦,你娘呢,咋没见她,也睡了?”
说着就想往我堂屋里走。
“没,我娘她不在家。”
我撒了个谎,我可不想她看到母亲也在睡觉,那要传出去我娘俩大白天插上门在屋里睡觉,不说别人起疑心,也会被别人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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