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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西隼洗完澡回来,裴源发的那几条消息早被他撤回得干干净净,对话框只剩下桑满回的那两条,还有好几条对方撤回的提示。
他拧眉。
裴源这家伙口无遮拦,担心他对桑满说些有的没的,会害她多想。
他把桑满面对面抱到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捏她腰间软肉:“他发了什么还要撤回?你别理他,这人就爱到处瞎说。”
“也没什么,他约你这周打球。”
桑满垂着眼睛,藏住眼底的情绪,不答反问:“谢西隼,你以前还玩极限运动的吗?”
桑满对富二代圈子接触不深,知道有这么一批日常比较空闲,喜爱追求刺激的人。
他们往往生来就什么都不缺,也没有经济压力,会更倾向于去追求精神层面的东西。
“裴源跟你说的吗?”
谢西隼低头,脸埋进她的脖颈,闷闷地说:“高一高二时候的事儿了。
那会家里不怎么太平,压力大,就想找法子宣泄。”
“过了那段时间就不怎么去了。”
他说,“发现还是命比较重要。”
见桑满没回话,他又飞快补上一句,格外卖乖:“还要忙学习,高三不是认识了你。
你天天盯着,我哪还敢造次。”
玩极限运动的多半对死亡都有种大无畏的心态,毕竟意外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谢家没什么值得留恋的,真出事他也无所谓,趁着年轻多爽爽。
谈恋爱以后就谨慎起来了,他要出事桑满怎么办,他还想和她在一起很久。
“嗯,极限运动确实有点危险。”
桑满点头,“我不希望你出事。”
谢西隼就喜欢听她说这种话,扣住她后脑勺,含住她的唇珠,自问自答地亲下来:“桑桑,我可以亲你吗?可以的吧。”
-
现在回想起来,自那以后谢西隼真没再玩过这些,他连和朋友外出聚会的次数都少了很多。
除非是好友缠得他不厌其烦,或者他非去不可的局,他有空就经常和她一起窝在家里。
他把她介绍给他的朋友时,桑满总算见到和她有过短暂交集的裴源本人。
他染着个棕色卷毛,像只热情四溢的小狗,自来熟地向桑满抱怨谢西隼要老婆不要兄弟的恶劣行径,让她评评理,被谢西隼往脑袋上招呼一巴掌才噤声。
谢西隼没去深究裴源那天撤回了什么消息,多半是些说他不好的话。
这人口无遮拦也不是一天两天,桑满没表现出异常,他也没当回事。
“嫂子你看他,动不动就打人。”
裴源躲到桑满身后,找到靠山似得,嘀嘀咕咕,“天天宅在家里有什么好的,不多出来动动,小心阳痿。”
“……非常抱歉。”
桑满无奈地朝他笑,“是我比较喜欢待在家里。”
闻言,裴源惊恐地张大嘴,再开口时,说话已经换了个风向:“待在家里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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