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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跟他们玩,都坚持不做土匪,铁狮子的孩子,怎么能做贼呢?必须也做官兵。
“不过,我一直很奇怪,我只记得六岁之后的事情,之前则全无记忆。
我问过爹娘,他们说小孩子没记性,我也就相信了。
十二岁那年,我娘生完玉露便去世了,我爹再没续弦,就这么拉扯我们两人长大。
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学习搏击之术,学习追踪与仵作之术,苦练眼脚,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像我爹一样的人,去保护我的家人,去保护金陵百姓。
“永乐十三年,我在应天府谋了个快班的常役,算是踏上理想的第一步。
我那天很高兴,决定去桃花渡喝些酒庆祝。
路上我看到一个毛贼,他窃了农妇的菜钱要逃。
我沿着秦淮河一口气追了五六里,才算逮着他。
我正要把他捆起来送走,一抬头,却发现我爹进了富乐院。
“应天府的三班衙役爱逛青楼,但大多是去内桥和中正街,不会到秦淮河畔这么高级的地方。
何况我很了解我爹,自从我娘去世以后,他从来不近女色,为此街坊还都传过笑话,说只见寡妇为亡夫守寡,没见过鳏夫为亡妇守节。
所以你可以想象,当我看到他走进富乐院时,心里是多么震惊。
“不过,我没有上前说破,先把那毛贼扭送衙门。
晚上回家,我试探了一下,我爹却什么也没说。
我好奇心更盛了,就去富乐院调查了一下,得知我爹找的姑娘叫作红玉。
我使了些手段,设法见到了红玉。
没想到,我第一眼看到红玉……呃,红姨时,整个人呆住了。”
“跟看见我一样,头疼难忍?”
朱瞻基问。
“不,是特别舒服。”
吴定缘眯起眼睛,仿佛还在回味,“就像热水一点一点漫过脚丫子,钻到每一个脚指头缝里,浑身变得暖洋洋的,比最高明的按摩师傅按摩都舒坦。”
虽然他的形容很拙劣,但朱瞻基大概能理解。
“红姨见到我,反应也很奇怪。
她好像原来就认识我,却努力表现出不认识的样子。
我一眼就看破了,但没说破,只是时常会去探望她。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多看看她的脸,再体会一下那样奇妙的感觉,简直欲罢不能。
我很好奇,为何我看到我娘的面孔,都没这样,却偏偏对一个陌生人有这种亲切感。
为什么?她跟我爹什么关系?我从来没有去追究,生怕一旦说破,那感觉就不复存在了。
“这样的见面持续了好多次。
有一次,一个醉汉闯进红姨的房间,嫌她弹琴吵闹,破口大骂,骂她一匹母狗父子骑——这明显就在说我和我爹。
我怒不可遏,要出去揍那个醉汉,推搡之间,无意中打翻了蜡烛,让整个富乐院都烧了起来。
我一看到那巨大的火光,突然之间头痛欲裂,好像有一只蚱蜢在脑袋里来回跳跃、啃咬,我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等我模模糊糊地醒来时,是躺在红姨的床榻上,她在外间似乎在跟我爹讲话。
他们不知我已醒转过来,谈得没什么隐秘。
我只隐约听到一句,红姨说你抚养他这么多年,与亲生父亲又有什么区别?当时我真是如五雷轰顶。
你要知道,我一直以是铁狮子的儿子为傲,得知这个身世后,是多么大的打击。
那一瞬间,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四周颜色全灰了。
我是个野种,我他妈竟然是个野种……”
吴定缘的语气,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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