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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其实倪薇也不嫌麻烦,就是——感觉代沟好大。
这种感觉她有点不喜欢。
谢怀隽:【我知道了,有时间我会去了解一下。
】
倪薇稍顿,想问他要怎么了解,消息还没发出去,身侧有人踢了踢她腰间。
“我们明天就登山吧?听说过两天会下雨,我怕赶不上。”
曲仪青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倪薇把手机攥紧叩放在胸前,拍了拍后腰,点点头:“好啊。”
山间旅店的夜晚,降临的比想象中要快。
倪薇抵达旅店就把那双登山鞋换掉,一直没再穿过,她依旧觉得拥挤,但明天还得依靠这双鞋爬山,就将它放在鞋架最高处。
和曲仪青同吃同住不是什么新鲜事,有人就是喜欢打破陈规爱好作死,大晚上放恐怖片,把自己吓得没形,死活不肯独自睡另一张床。
倪薇也是服了,但她也挺怕鬼的,背对曲仪青就枕时,也默默向后靠近她。
原先计划是第二天六点起床,七点吃完早饭,八点爬到山腰。
因为被吓到,俩人硬是睡到午后才醒。
第二天,也是在旅店度过一天。
其实也挺正常的,倪薇每次和曲仪青出去玩,无非是换个城市、换个酒店睡,没差别。
但这种时候,她都有点怀疑曲仪青到底有没有心祈福了。
“当然有啊!”
曲仪青辩驳,手里四处喷花露水,“你没看前两天上山的人那么多呀?到时候挤死了,连一炷香都烧不了,反正明天最后一天了,我们一定可以爬上去的。”
这次曲仪青的确虔诚了,六点的闹钟,她起得比谁都早,倪薇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就已经穿上防晒服和登山鞋了。
穿戴齐整后,她笑了下:“其实我昨天一晚上没睡,怕铃声震得我胸口疼,我就提前起来把闹铃关了。”
倪薇:“……”
不管怎么说,这趟祈福登山之旅是终于开始了。
这会儿人也不少,大多是赶着开门前想做第一批上香的旅客。
曲仪青也不知道那里搭来了一个大叔,姓李,说是可以带领抄近道上山,比原定路线还快。
倪薇有些不信,怕路走不通还迷路,直到大叔亮出导游证,和当地人熟稔打招呼,这才打消了疑虑。
清晨风轻雾浓,天色刚刚露出鱼肚白,空气里弥漫出混合松针泥土的潮润气息,越是深入山间、爬至山腰就越明显。
倪薇走得比较慢,她脚下的登山鞋已经被泥地沾脏,沉重还拥挤。
曲仪青看得出她的吃力,主动扶着她往上走:“快到了,一会儿上去你先找个地方坐会儿吧。”
倪薇点点头,抬头远眺,的确能看见烟雾弥漫中独立的红墙黛瓦,再往上越过林地,踏上石板台阶,她就在阶梯边清理泥土,试图甩掉那些负担。
一扭头,曲仪青已经先她一步走到寺庙门前,倪薇没让她多等,也跟着上前。
她们的确到的比其他游客快,但刚进两间庙里烧香拜佛没多久,庭院就多了许多人,青烟袅袅,人头攒动,曲仪青指了指不远处的祈福牌,说那里挂上想许的愿望会很灵,而且挂得越高越好。
其实倪薇是不太信这些的,可是爬了这么久,又这么累,她算是心诚的,被这肃穆的氛围感染,写下祈福牌后,也不由得踮起脚尖够到更高的树枝儿去挂。
该做的流程都做了,倪薇从膝垫上起身,对台前金身佛像拜了又拜,越过台阶向外走。
刚走到最后一道,她感觉鼻尖被水露缀了下,身上的防晒服也多了几点水纹斑驳。
寺庙里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凛冽清冷,有风阵阵拂悬落叶。
“果然开始下雨了。”
曲仪青站在身侧,有些懊悔的说:“我嫌麻烦没有带伞,要不我们晚一点等雨停了再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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