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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合同碎裂的声音。
裴冽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云洲葱白的指尖在空中不断翻飞,直至彻底将那份合同撕成了碎片,如同那晚撕碎自己的旧照片一样干脆利落。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冽努力将头抬得更高,以便更好地仰望云洲的脸,迫切地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
可是他看不出来。
饶是裴冽自认为是最了解云洲的人,此刻也无法从对方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看出他真实的想法,那双一贯温柔潋滟的桃花眼里也依旧没有泛起涟漪。
可即便是这样,裴冽也依旧陷了进去。
恍惚间,裴冽甚至在想,原来洲洲是这么高啊。
从前总是他将洲洲抱在怀里,因为洲洲骨架纤细的缘故,总觉得身量比普通的成年男性要瘦弱不少。
可是现在当云洲脊背挺直地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俯瞰坐在沙发上的他的时候,裴冽才恍然意识到,原来云洲是这么高,而这样的云洲,根本就不需要依附任何人、任何物。
自然,也不需要裴家。
哪怕想通了这一层,裴冽还是忍不住难过,洲洲彻底不要他了,就连他将万人艳羡的这一座庞然大物捧到洲洲面前,洲洲也不肯收下这本就该属于洲洲的东西了。
“我还想问你们是什么意思,”
云洲居高临下地反问道,“裴冽,裴总,就这么甩出一张合同就说要把裴氏送给我,你觉得这个玩笑好笑吗,你又觉得我想要吗?”
沙发上的裴冽猛地瑟缩了一下,他这个样子,和外人面前杀伐果决的裴总大相径庭,思维和情绪都不能由自己掌控,完全就是另一个人。
“你跟我站起来,”
云洲怒极反笑,向后退了半步,留给裴冽起身的空间,“我带你看点东西。”
裴冽浑浑噩噩地跟在云洲身后,只是脑子里一团乱麻,他好像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灵魂不知飘到了哪里,唯独一具空壳跟着云洲的脚步而已。
云洲带着他来到了那扇敞亮的落地窗边。
窗外阳光正好,光线也很是明亮,照在云洲的身上,裴冽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他侧脸上的细小绒毛,和他整个人一样柔软漂亮。
“别看我。”
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目光令云洲的脊背有些发麻,他不是不习惯这样滚烫的目光,只是裴冽离他实在是太近了,近到他都能感觉到对方喷洒在自己后脖颈的温热呼吸,熟悉而令人头皮发麻。
云洲不得不再次腹诽了一句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和实在很难抗拒的本能。
“我、我做不到,抱歉,云总,我做不到,”
裴冽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痛苦地后退了半步,勉强和云洲拉开了一点距离,喃喃道,“也许这样会让你舒服一些。”
一米的间隔总算让云洲有了些安全感,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至少现在的距离,还能让他保持最基本的镇定。
“你看窗外。”
云洲很快又变回了那个清冷强大的总裁,目光透过窗棂望向窗外,轻声道。
裴冽迷茫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除了黑压压的一片楼顶,什么也没有看到。
洲洲是想让自己看什么呢?
还是说,在艺术家的眼中,就连灰扑扑的楼顶都是别样的色彩,有着他这种普通人难以理解的烂漫。
“你看见了吗?”
云洲转过身来,平静地问道。
裴冽犹豫了片刻,很想搜肠刮肚地编造出一点什么让自己不显得那么无知,但他很快又想起,他明明已经发誓,再也不会对云洲有任何谎言,于是他最终还是实诚地摇了摇头。
“应该看见什么?”
裴冽小心翼翼地问道,不希望因为自己的愚笨而让云洲生气。
“这里是整个明城最高的建筑,就连政府大楼,都没有我所在的楼层高。”
云洲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裴冽原本还在等待他的下文,但云洲好像真的只是想对他说这么一句话,剩下的全要靠他自己。
“这里是整个明城最高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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