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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昶看了看她递来的茶杯,却没有伸手接。
桌上的三杯鸡被厨师炖成了酱色,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到唐瑞雪碗里:“你最喜欢吃鸡肉,是不是?炒的、炖的、烤的、炸的,你都喜欢。
以前想在家里用油锅自己炸,可你是个笨丫头,差点把自己烫毁容,要没有金衹天,你就是个小花脸子了。”
然后他放下筷子,声音很轻,类似于咕哝,“我真该谢谢他。
这次他着急忙慌地要去炸铁路不是为了我这个军座,是为了你啊。
要是你没和我一起上车,你看他还会不会要去找飞机?瑞雪,我是托你的福。
我是不是该走哪都带着你,那样遇了什么险都不必怕了,反正有个小金愿意上刀山下火海。”
唐瑞雪脸色一变:“你怎么还开始阴阳怪气了?我不过多问了梅团长一句,你有必要吃这个醋吗?还是你干脆就是怀疑我和他有什么?”
陆清昶摇摇头:“那倒不是,何至于此?我是绝对相信你的,你不会和他有私。”
唐瑞雪把手中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杯中茶水溅出几许,“那你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托我的福?”
陆清昶突然站起来,绕过餐桌蹲到唐瑞雪身边,拉住了她的右手。
他像条小狗似的仰着脸看她,嘴角翘了翘,但明显不是高兴的笑,是皮笑肉不笑:“小金要开飞机炸铁路上火车抢人,旁人看了都觉得我这个副官长忠心耿耿,只是年纪太轻,考虑不周全。
可我知道金副官长这是爱屋及乌啊!
你是前一个,我是后一个。”
“你说这些话是要我答什么呢?我看你干脆让给金衹天去旁人处另谋差事吧,省的在你眼皮底下被你天天怀疑来怀疑去。
哪天一不留神说错了什么,我跟他就成了奸夫淫妇了,对不对?”
他依然握着唐瑞雪的手,感觉她的手其实不是看起来那样软若无骨的;手心没什么肉,能清楚的感到她的骨骼,是硬的。
女人长这样的手,心里应当是很有主意的。
他摩挲着她的手,“不。
我不让他走,他是个宝贝,我怎么舍得?孙悟空有三根救命毫毛当底牌,我也学学人家孙猴子,留着副官长做救命毫毛。”
顿了一下,他又说,“我相信你,他惦记你不干你的事,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他惦记也没用,你是我的,我的人——他没资格想。”
唐瑞雪猛地把手抽了出来,真是头一次对他用心生了气。
“这话说得稀奇!
什么叫你的人?两个人在一块也还是你是你,我是我,何来谁是谁的?难不成你还想我冠上你的姓把你当老爷孝敬不成?”
话到这就停了,她本想说自己绝对不能接受妇随夫纲这种观念,她和他是平等的。
可突然想到,自己从头到脚穿的、眼前要吃的要喝的、脚下踩的住的——无一样不是他给的。
他们的关系本身就是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
吃人一口嘴短,好的时候是千好万好无需计较,你的就是我的;可若一时不好了,她竟无法开口去讲一句平等。
她转身走了,想自己这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昏了头了。
唐瑞雪走后,陆清昶对着餐桌愣了一会,到底也没吃下去饭。
知道她是生了气,他的情绪来回转换,一时想要跑去好好哄哄她道个歉;一时又觉得自己好像是占理,说了两句金衹天嘛,不算什么大罪过,她气得莫名其妙。
最后他还是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卧房门。
见唐瑞雪正背对着房门侧躺在床上,便坐到她背后柔声细语的开了口:“饭也不吃,光生气就饱啦?好了,我不该对着你阴阳怪气,是我嘴欠,该打。”
唐瑞雪不说话,也不转身看他。
过了半晌,他强行扳过她的身子把她扶起来,才发现她原来正含着眼泪。
他像傻了似的,一时间简直有些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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