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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莜拿起桌上的玉佩,一眼就认出来,却还是问他,“哪儿来的?”
秦昶眼神飘忽,反问道:“这东西我住铜马殿的时候就戴在身上,你没瞧见过?”
虞莜走到罗汉床边坐下,燕佩拿在手中把玩,心说:我连你都不瞧,怎会瞧见你身上戴的什么。
见她不言语,秦昶大为不满,“你看我就说吧,你以前从不关注我。”
虞莜把玉佩随手一抛朝他丢去,“你表妹的名字有个燕,这东西是她送你的吧。”
秦昶生怕被她摔坏,忙伸手接住,“你别冤枉人,那明明是你的小名。”
虞莜一手托腮,亮晶晶的杏眸睨着他,“那你倒是说呀,这东西哪儿来的。”
秦昶稍一支吾,一口咬定,“你给我的,你都忘了吧。”
她自然不会忘,这的确是她琼华殿的东西,后来莫名奇妙就找不着了,原来是被这家伙顺走的。
也不揭穿他,顺着话头应道:“哦是吗,大概我忘了吧。”
“你看我就说!”
冤屈得以洗刷,秦昶总算松了口气。
记忆中关于秦昶的事少得可怜,大多与争执、吵架有关,并没有一件是令人愉快的,虞莜撑着下巴愣怔出神,那么是不是……其实他很早以前就喜欢她了?
然而前世整整五年,他一次都没找过她,有种突如其来的冲动,她很想知道,当年他是怎么想的。
可……那是上辈子的事,她上哪儿去问上辈子的他?
秦昶说得没错,自己的确对他疏于关注,为了稍作补偿,虞莜留他共用晚膳。
南边的新鲜蔬果如今肯定是吃不到了,倒是调料及干货,梅染储备了好几大箱子,眼下没有新鲜水产,北方人常用的牛羊肉虞莜又吃不惯,来到武昭宫这半月,饮食渐减,离开金陵时的丰腴迟迟无法恢复。
一时梅染摆好晚膳,水晶肘子、间笋蒸鹅、红熬鹌子,并金陵带来的糟鹅掌,素菜则多是腌的瓜条儿,还有一盘红通通的蜜渍豆腐。
虞莜偏爱甜口,秦昶在建康宫十年,也习惯了和她差不多的口味,只他回了北方,辛辣重油皆无忌口,算是南北通吃。
梅染特意将那盆肘子放在他面前,“我记得太子原先就爱吃这道菜,尝尝奴婢做的,跟禇御厨的手艺比起来如何?”
她说的是建康宫御厨房的禇厨子,秦昶挟了一筷子晶莹剔透的肉放进口中,当即大赞,“唔……入口即化,就是这个味儿,梅姑姑的厨艺丝毫不输御厨。”
尤其让他感动的是,看来小磨人精也不是从不关注他,至少她身边的梅姑姑还知道他爱吃什么。
虞莜也不知梅姑姑为何知道,反正肯定不是她交待的。
她最近总吃鸡鸭禽肉,虽是梅染变着法儿地换花样,到底不比鱼虾鲜美,已是吃得有些腻味,只认准那盘豆腐,拌饭吃了半碗。
秦昶却是久不吃这些甜腻腻的饮食,胃口颇好,连着干掉两大碗饭方罢手。
早在他添殿伺候,不能总让梅姑姑惯着她这口味,得早日习惯才好。
她那把小细腰让人爱不释手,可他又不是楚王那种变态,反而多两分肉,摸起来一定手感更好。
秦昶想入非非,捧着碗拿她下饭,真乃秀色可餐。
饭后,拉着虞莜从棋盘边起来,“刚吃了饭就动脑子,对肠胃不好。”
于是带她出到殿外,沿避风的回廊走着消食。
虞莜近来安逸闲散,每日吃了睡睡了吃,不见长肉,反而超群的记忆难以消耗,夜里就会睡不好。
昨日大婚忙碌一日,夜里又被这家伙闹得没怎么睡。
许是前世熬得太狠,虞莜如今最不能容忍就是缺觉。
春寒料峭,她一心只想回到温暖的室内,窝在榻上,这会儿满心不乐意,浑似被人抽了骨头,由他拖着走了两圈,再次绕回殿门前,扒着门框不肯动。
“你快回吧,我要睡了。”
秦昶一惊,“我回哪?”
“明神殿啊。”
虞莜正了脸色说道:“咱们如今已经成亲,往后便按宫规,每月初一十五你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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