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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成了更多肌肤相贴的阻碍。
几分钟前,蔺然只是持纵容的态度,想要由着舒窈将那些快要疯狂的情绪发泄在自己身上,女朋友要亲,她就亲,要抱,她也抱。
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她还很温柔地抬手扶住在亲吻中投入过于忘我、好像要从自己身上滑下去的人,但是舒窈却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否要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毯上,她的动作里带着恨不能与整个世界同归于尽的疯狂。
于是在刷卡买单的时候,看起来有多衬女朋友的光锻黑裙,此刻那繁复如丝带的重叠面料,扯起来就有多么不顺手——
她有些沮丧地跨坐在蔺然的大腿上,好像不懂自己为什么始终拆不开这份上天送给她的礼物。
女朋友长得那么漂亮,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像是被神精雕细琢出的艺术品,就像先前舒窈和司徒锦开玩笑时说过的话,不馋她的身子,简直是太监。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蔺然这里得到更多的情绪,如果是与平日皆然不同的情与欲,出现在蔺然这张脸上,对自己而言一定是无上盛宴。
舒窈是这么想的。
可是这会儿却只能将脑袋抵在女朋友光滑的肩上,泪涔涔地抱怨:“怎么撕不开啊?”
“嗯?”
听见她的话,蔺然像是陡然明白了什么,拉起她的手,沿着肩下侧面已经开口的拉链,由指成刀,如裁纸般,将拉链一路拉到了超越原本长度的地步——
玉色肌肤自黑色衣料里倾泻出更多。
她语气里带着温柔笑意,拉着她的手,像是教孩童写字,去教她如何令自己呈现出更多,直到舒窈混乱的大脑跟着她的动作,看着那链条无限延展,一直到将整条裙子拉开分作两半。
原本坚固包裹着她的衣料,成了只轻轻一拉就能彻底扯下的遮羞布。
而她拉着舒窈的手,放上自己锁骨下那一角,将这条黑裙一点点从身上揭落,语气里甚至还带着安抚:
“这不是撕开了吗?”
舒窈:“!”
她眼底盛满了春光,神色恍惚地想,啊,好像要疯得更厉害了。
……
犹如看到传说中由魔鬼作的、只要看见就会陷入癫狂的画,舒窈就像那些被画吸引的粉丝,恨不能一寸寸吻过这些完美作品,甚至在恍惚中,又听见了先前雨夜在这房间里会出现的稚嫩声音。
【舒服亲亲,想要,呜】
【摸摸瓶瓶精?】
舒窈甚至都能含着泪弯起唇角,将这些幻听的疯魔动静当作是这狂欢序曲的背景音。
直到她的掌心按上了蔺然的腿间——
因为她的亲吻和抚摸太过舒服,忍不住想要沉湎的蔺然意识到自己届时将无法完全控制住这些触足的想法,这几天女朋友被身体出现的各种异常惊吓到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她忽然明白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而且,她想要让舒窈放松下来。
蔺然
现在对她发生的变化只有一些大致猜测,但还没有实质的证据,所以先让女朋友从这惊惶里获得平静才是最紧要的,只要给予舒窈足够强烈的感官刺激,届时就算自己情动,她也应该顾不上聆听触足们的声音。
于是她转而与舒窈的双手相扣,亲了下她的鼻尖:“让我来,好吗?”
坐在她身上,被她此刻发丝难得有些凌乱的模样迷得不要不要的人胡乱点头,立即将自己要做1的念头丢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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