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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和表妹始终恪守兄妹之礼,是我狼子野心,无关表妹清誉。”
“事到如今,你还护着她!”
桓曼荼愤怒打出一道法力,容玠没有躲,嘴角不断留下血来。
桓曼荼真是受够了他这副作态,明明干的是男娼女盗,表面上却一派光风霁月。
桓曼荼五指成爪,黑雾凝结成一柄长剑,凛凛悬在她手心。
桓曼荼紧紧盯着容玠,眼睛漫上一阵黑潮,声音中极力压制着颤:“那我们来算最后一笔。
我落下一线天后,双目失明,右手寸断,全靠一位神医救了我。
桓雪堇为了得到我的凌虚剑诀,指示容家绑走神医,至今下落不明。
他在哪儿?”
容玠嘴唇颤了颤,最后冷静说:“死了。
但有一点你说错了,不是表妹指使的,是我。”
桓曼荼嘶吼一声,用力将剑刺穿容玠心胸。
桓曼荼的剑用法力凝结而成,但杀伤力并不差,容玠伸手握住身前的剑,手指上血迹滴答坠落。
他看着桓曼荼,说:“冤有头,债有主,所有事皆是我一人为之,不要牵连他人。”
桓曼荼听到,讽刺地笑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你是不是觉得我还喜欢你,不舍得对你下杀手?容玠,醒醒吧,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我已经爱上别人,我们之间结束了。”
容玠从桓曼荼进来后一直冷静从容,连被桓曼荼捅穿也面不改色,唯独听到这一句脸色变了。
他双眸漆黑如寒夜,冷淡道:“我不同意。”
“和你同不同意没有关系。”
桓曼荼收回剑,黑雾在她掌心融成一个八卦,越转越大,里面隐隐有无数根剑盘旋,“曾经我争权夺利,你们怪我挡路;我终于想隐退,你们又非逼我作恶。
既然他死了,那你们一个都不配活着,全给我下去陪葬!”
桓曼荼四星修为是很高,但容桓两家也不至于没人。
在她酝酿杀招的时候,容家人趁着桓曼荼情绪激动、失去防备,齐齐发难,带走了桓雪堇和容玠。
桓致霖也趁机逃跑,他带走了桓元柏,却没有管新夫人。
新夫人倒在地上,怔怔看着空落落的手心,突然大哭大叫起来。
“我的儿子呢?我生了儿子,我是桓家主母,谁都不能动我!
你们把我的儿子还出来……”
新夫人疯了。
桓致霖娶了三位妻子,一死,一休,一疯。
桓致霖跑了,但偌大的桓家祖宅跑不了。
剩下的人越发没法和桓曼荼抗衡,最后,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跪在桓曼荼脚下,向她行家主礼:“参加夫人。”
桓曼荼不让人称呼她为家主,而要叫夫人。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摆了灵牌,上面无名无姓,她却成日抱着灵位,同起同卧,宛如夫妻。
大家都说桓曼荼疯了,但一个疯子却统治了殷城。
她高压统治桓家十年,期间只干了两件事。
一件是疯狂打压容家,没日没夜派人追杀桓雪堇、容玠、桓致霖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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