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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别的,这世上哪有女修来求娶男修的?这羞辱的不仅是时玄青,还有整个苍山派。
因此掌门打死也不同意这门婚事,纪凌起初想着可能是自己不大懂这求娶的规矩,姿态还是放低了些。
苍山派看在她态度还算诚恳,和剑宗的份上最后松了口,说要同意这门婚事也成,要求是纪凌入苍山派,而非他们弟子入赘过去。
纪凌哪里能忍?一怒之下以琴弦化为刀刃,削了苍山半个山头,强行把纪妙妙的父亲时玄青给带回了剑宗,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事后苍山派那边再如何也没办法了。
听完纪凌的剽悍人生,白茶整个人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这么狂野的吗?”
“这算什么?她做的狂野的事情何止这一件。
也得亏时师叔本就心悦于她,不然这好好的两情相悦可不就变成强取豪夺了吗?”
风停雪少有这样吐槽的时候,要不是今日宁若兰这么来了一出,估计她也不会提起仙乐峰的这些陈年往事。
“总之你以后碰上宁若兰她们千万别硬干,有那么一个峰主在,她们上行下效,没一个好招惹的。”
白茶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好的,我知道了师姐。
以后别说碰了,我看到她们都绕道走。”
见白茶是真的有点被吓到了,风停雪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宁若兰她们之前行事是张扬了点,但大部分也还是讲道理的。”
“只是今日……”
她余光看了一眼纪妙妙那边玉盘上押的堆积如山的灵石。
“先前纪妙妙和祝灵尘青云台比试当众落了剑,宗门弟子私下没少传出什么闲话。
说纪妙妙连个刚入宗门的弟子都不敌,更甚者还说她不配拿剑,该回仙乐峰好好继承她母亲的衣钵好好当个乐修。
宁若兰她们估计是想借着这次押注给她造势应援,鼓励她重振精神。”
谢九思当时对她说的那番话,纪妙妙或许真的想通了,可能不能释怀又是另一回事。
再加上仙乐峰行事本来就挺招同门嫌的,纪妙妙那一次当众落剑出了丑,有心揪着不放的,或是无心的闲来当谈资调侃的比比皆是。
白茶太明白那种被人后面说闲话的感受了。
好在她心智成熟,凡事看得淡,他们说便是了也不会少块肉,没什么所谓。
但是纪妙妙不一样,人再如何强势本质上也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原本还觉得宁若兰她们做的有些过了而生气的白茶,在得知这一番原由后也不再介怀。
不仅是因为情有可原,还因为落剑这事本就和白傲天有关系,她心下也不免觉着愧疚。
“……也是,要是她们不硬来的话,以之前那件事给纪妙妙带来的影响,又是对上的风停云。
可能还真没什么人会押她。”
白茶说着看了一眼剑阁那边的日晷。
风停云和纪妙妙两人的比试马上要开始了,这时候剑阁周围已经乌压压围了一群人。
和先前观战她和翟星楼的人数相比,粗略看来多了近一倍。
“里面有一部分是符修还有乐修这类的辅助型弟子,他们一般很少会看剑修的比试的,可见风停云他们这一场比试有多受瞩目。”
风停雪并不觉得太受关注是一件好事,人越多只会让比试的人压力越大。
尤其是纪妙妙这种刚当众败过一场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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