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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廓触碰到光滑的肌肤,梁承一怔:“谁让你脱衣服了?”
乔苑林卷起背心用下巴压着,单纯地挺了挺,说:“我怕你听不到啊,我有病声音应该比较弱。”
梁承偏头,乔苑林贴过来,几次之后一着急按住他的肩。
他躲不开了,少年的胸膛削薄温热,细微起伏,散发着花露水的气味。
乔苑林像在卖西瓜:“听着还可以么?”
梁承根本难以集中精神去捕捉心跳声,说:“嗯,够了。”
“是不是比正常人的闷,算是成熟的吗?”
梁承道:“沙瓤的。”
乔苑林笑了,小时候姚拂听完就说闷,难听,姥爷睁眼说瞎话哄他,说比爆竹还响。
第一次有人形容得贴切又安慰。
乔苑林滑下去:“我听一下你的。”
梁承来不及避开,毛茸茸的脑袋拱在他胸前,隔着衣服乱蹭,“哥,我找不准。”
梁承捏住乔苑林的后颈,放在心口,松开摸了一手汗,放下碰到乔苑林椎骨微凸的脊背。
手心的粗粝的茧子令乔苑林应激地一抖,轻轻撞在他身上。
乔苑林几乎缩在梁承微躬的怀里,说:“好像变快了。”
梁承只觉荒唐:“听够了没有?”
乔苑林问:“为什么会变快?”
梁承扒开乔苑林推到一边,四周漆黑,却仿佛能分辨出乔苑林纯真的神情,静默半晌,他只得吓唬道:“不想睡觉就出去。”
连日高温,乔苑林一直赖着没走,将要期末考试了,每天复习到深夜也没精力惹梁承不快。
考完试放了暑假,德心会安排一些课外项目给学生,乔苑林上次没有去幼儿园,还需要补一次服务活动。
潮湿的天气戴不了头盔,梁承在学校值完班搭公交回来,看见程立业和另外一名警察立在街边。
“你先上车。”
程立业跟同事说,然后走到梁承面前,“公务在身,我可不是来骚扰你。”
梁承问:“出什么事了?”
程立业道:“附近的居民楼发生了几起入室盗窃,不过没伤人,过来了解下情况。”
“你好像不负责这一片。”
梁承说。
“人手不够,临时的。”
程立业叹气,“快退休的人了,领导让去哪就去哪,不给工资都行。”
梁承没别的可说,正要走,程立业忽然道:“上周有个案子要去妇幼调查,我碰见贺婕了,她挺好的。”
梁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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