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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的实在弄不出来,他自己哭了好半天还是放弃了,又回想起来过去每次结束他倒头睡过去,孟从南都会收拾好一切的时候。
但要把他老公解开,姜岁也不肯,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松地结束。
他从浴缸里出来,淋干净水,把头发擦干后,披着浴巾就出去了。
热水很好地催发出他的困意。
孟从南听见声音后就抬起了眼,他老婆已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只披着一件白色的浴巾,面色潮红。
少年又热又软的身躯贴过来,身上都是沐浴过后的果香甜。
孟从南哑声,“岁岁,把我解开来,你洗不干净。”
姜岁跪坐在他老公身上,“谁说我要洗干净了?”
()
他有些找不到位置,微微跪坐起来,眼睑还委屈得像掉眼泪一样,呼着细细软软的气,扶着慢慢坐了下去。
姜岁“呜咽”
了一声,捂着自己微凸的腰腹,主动坐得严严实实的,手脚都酸软下来,松松垮垮地趴伏在他老公身上。
孟从南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凸起来,隐忍着,“岁岁?”
姜岁搂抱住人的脖颈,脸也软绵绵趴在人肩头上,塌着腰找了个舒舒服服的姿势,有些撑,但还是晕乎乎地闭上了眼睛,“困了……”
孟从南微侧过来吻人,“一会儿再睡?”
姜岁躲他的吻,把自己的脸埋起来,“……不要。”
孟从南低声下气,“宝宝帮我解开再睡?”
姜岁埋得更深了,“睡觉了,不准吵我。”
他还带着哭音,“不准跳了,好难受。”
孟从南温和地去哄,“动一动就不难受了,岁岁?”
姜岁说什么都不肯,“不要,困……”
孟从南还想再说,却发现他老婆的气息真的慢慢平稳下来,呼着温温热热的气,没一会儿就闭上眼,舒舒服服地把他当人肉垫子睡着了。
孟从南气息变深,隐忍地阖了阖眼。
一夜过去。
姜岁睡得不舒服,在梦里总觉得自己吃得很撑,肚子胀得怎么都睡不好,等他迷迷糊糊醒过来,还有些搞不清状况。
孟从南近乎一夜未睡,反反复复地克制到现在,发现人醒了也只是道,“岁岁?”
嗓音低哑到不行。
姜岁回过神,酒有些醒了,“你……你还好吗?”
他清醒过来后听见孟从南的声音后,慌忙撑起来,“你的手,对不起,我……我这就解开,你别急我这就……”
慌得话都说不清了。
孟从南神色看似心平气和地应了声,“嗯。”
姜岁无措地连姿势都没来得及换,就这么去扯他老公身后的绑结。
孟从南语气很平静,“不着急。”
姜岁快哭了,“好好,我慢慢来,你的手疼不疼啊,都怪我昨天喝了酒,我没想那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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