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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运昌似有一瞬的停顿,但又立刻恢复如常,从谢立身侧走过说,“别再这么叫我。”
谢立追上他,对收拾陈美娟化妆台上笔记本的陶运昌,指着手中日记的另一页道,“你等一下,还有一处非常奇怪的地方。”
陶运昌忙着手上的活,有点不耐地说,“讲。”
“有一个叫何超的人,被妈妈提过很多次,好像经常找她要钱。
“
陶运昌闻言即刻转身,皱着眉凑到谢立身侧,翻着日记本问他,“有几次?什么时间段?”
“陶叔失踪之后,间间断断有六七次。
金额应该很大,她总骂这个叫何超的。”
谢立被他的紧张影响,迟疑地说,“会不会和失踪有什么关系,不过妈妈后来打牌也经常被要债。
。
。”
“不正常。”
陶运昌盯着谢立折角的几页,观察半晌,竟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程宇的电话。
程宇先抱怨他这么晚来电,但听了陶运昌的线索也严肃起来。
他说会尽快告知侦查组,又要陶运昌把日记本悉数带回。
陶运昌一一应下,又和程宇说了一些猜想,方才挂断。
谢立坐在一边,听着电话,翻了翻陶运昌整理好的纸袋子。
日记本有序分类地放着,陶运昌看过的本子上贴有明确的索引,就像过去他的教辅参考上一样。
只不过以前他的索引是为了给谢立看,而现在的是为了给刑侦队,总之都不是他本人所需。
往往在琐事面前,陶运昌只要存在,总像是竖起一堵高墙,给予周遭信赖和遮蔽风雨的可能,让难觅的安全感,踏实地笼罩在谢立心头。
那双棕灰的大手拎起袋子,陶运昌示意谢立离开,问他,“没问题我们回镇南?”
“这么晚了,找个旅店先住吧,今天还喝了酒,没法开车的。”
谢立锁上门,公寓的廊灯坏了一盏,他看不太清陶运昌表情,只说,“记不记得我问过你泡温泉的事?那家温泉旅店离我的车抛锚处也不远,我有会员卡,可以凑合过一晚。”
陶运昌没有应答,只是跟着谢立向电梯走。
当轿厢里的明灯打在陶运昌脸上,谢立才看出他面有不悦。
谢立刚想开口问,陶运昌却眼眸沉沉道,“你经常和人去泡温泉?”
“对啊。”
谢立承认的大方,“那家店很大,有私汤和公共池,我和同学一般都去公共池。”
电梯到了一楼,叮的一声后谢立想了想,严谨补充说,“好像我只和沈榷在套间里单独泡过。”
他根本没当一回事,摸出手机正常打车,全然没瞥见身后陶运昌阴沉的,晦暗不明的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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