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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星阁看起来不是有点紧张,而是很紧张,他反手关上屋门,走到床边时,云栖甚至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睫毛。
云栖原本该带着笑意问他紧张什么的,可眼下云栖什么也没说,只是呼吸发紧的,任由对方一点点脱下他身上的西装。
直到最后一丝布料从身上褪去后,云栖才终于开口说了段星阁进屋以来的第一句话:“你送的礼物,不打算亲手给我戴上吗?”
段星阁蓦然抬眸看向他,而后立刻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两条链子,最终他拿起了其中一条链子,小心翼翼地往云栖腰上戴。
云栖见状一顿:“另一条为什么不戴?”
“那条是背链。”
段星阁低着头道,“哥哥躺着时会硌到,不舒服。”
言罢他轻轻整理了一下手下的腰链,而后缓缓退开,看着眼前的画面后,呼吸蓦然凝滞了。
华贵繁复的珠宝映衬在白皙的肌肤上,美得人惊心动魄。
段星阁小心翼翼地吻了上来,他的动作像是在朝圣,但嘴唇即将压下来的一刹森*晚*整*理那,云栖蓦然抬手按住了他的脖子。
段星阁动作一顿,抬眸看向他。
云栖清楚地感受到了手下喉结的滑动,他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人的眼睛:“你明明不高兴为什么要装作无事发生?”
粉饰太平被云栖一把掀开,段星阁一顿,语气间有些发紧:“我没有不高兴,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不好吗?”
“不好。”
云栖看着他,语气间带着不容置喙,“我要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段星阁垂下眸子道:“好,那我告诉哥哥我到底在想什么。”
接下来,他将他一切下流而卑劣的幻想全部说了出来。
“之前哥哥帮我洗澡的时候,我不想哥哥那么做,一是因为不舍得,二是因为哥哥蹲在我面前时”
段星阁轻声道,“我想的却是你跪在我身旁,因为合不拢嘴而颤抖的样子。”
云栖蓦然一颤。
段星阁抬眸,眸底好似灼烧着什么无名的火焰:“哥哥还要听吗?”
云栖感受着手下声带的震动,半晌道:“继续。”
“还有那条背链,我不愿意给哥哥戴上,不止是因为它会硌到你,还因为这两条链子可以从后面串起来。”
段星阁继续道,“我怕我给哥哥戴上后,会忍不住从后面拽住。”
剩下的话他没说出口,可云栖又不是傻子,从背后拽住那两条链子要做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云栖突然感觉自己浑身发烫,明明尚未发生的事情,可从段星阁口中说出来后,却好似真的降临在了他的身上一样。
然而段星阁说完那句话后,却在云栖略带惊愕的目光中,一言不发地跪在了床边。
“你干什么,起来——”
话还没说完,不知道段星阁低头做了什么,云栖突然没了声音,喉结颤抖间,侧脸一下子埋在了被褥中。
段星阁方才明明说的是想看云栖跪在他身旁,此刻跪下去的人却成了他自己。
正如他所说的一样,那些龌龊而下流的幻想固然存在,可他从始至终也只是幻想,能够当着云栖的面说出来或许便是他能做的做孟浪的事。
屋内的空气蓦然粘稠起来,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无力地抓着身下人的肩膀,却因为害怕碰到对方的伤口,连用力也不敢用力,只能任由对方动作。
时至今日云栖才意识到,原来温柔刀,刀刀割肉的感觉能让人这么狼狈。
那割的不仅是身体上的肉,还有心头的肉。
无限被拉长的潮汐,耳鸣声让人不断地战栗。
过了不知道多久,月光终于再次照在了海面上。
云栖倒在那里不住地呼吸,余光却看见段星阁咽下去了什么,一时间被激得眼角发热。
可段星阁嘴上说出的话却和他方才的温柔截然不同:“我其实曾不止一次想过把哥哥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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