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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坐过山车差不多!”
这个女孩确实很擅长自娱自乐,楚子航想着,说道:“你还是喜欢过山车,说起来六旗游乐场之后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
“没事没事,都是同学,那你想怎么感谢我?请我去水族馆还是去看电影?”
夏弥回头看着楚子航,挤了挤眼睛。
这下楚子航答不上来了,在摩天轮上虚心请教之前这部分是他的知识盲区,请教过后这部分属于“了解了但不知道有什么卵用的小知识”
,都不属于什么能聊得下去的话题。
但这小姑娘跟个小兔子似的,一定要拿这个话题使劲在你面前蹦,叫人弄不清这究竟是因为她太无厘头,还是一种对感情白痴的嘲讽,或者是,或者是一种诱惑。
如果说真的是诱惑,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的诱惑,有谁不会沦陷呢?但有人就是对感情的事情很迟钝,不,不是迟钝,是心不在焉,心不在焉的时候,反应就会慢半拍,身上被划了道口子都要等血流到眼前了才发觉,女孩子的诱惑如果是刀剑扎进心里,心不在焉的人也要等好一阵子才知道痛。
那件事牵绊住了楚子航的全部注意力,他是个活在过去的人,无暇去顾及谁的感情,为了那个目标,任何事都只能暂且放弃。
能等的话就再等等,不能等的话就放手吧。
楚子航低下头使劲摇杠杆,检修车在铁轨上滑行如飞。
“哈哈哈哈!
给力给力!
再快点!”
夏弥迎着风挥舞着双手,“出发!
去大雷音寺!”
这个烂笑话出自芬格尔嘴里,因为夏弥管路明非叫二师兄,二师兄不在,那就是去西天取经去了,想起来自己其实也有个大师兄的头衔,这下也是要去西天取经了,就是不知道夏弥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呢?沙师妹?白龙马?
“一个人也可以这么能玩吗?”
楚子航说。
“一个人就要学会自己跟自己玩咯!”
夏弥耸耸肩,“我小时候一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能玩一个下午,我爸妈都说我有点疯疯癫癫的,因为我自己和自己玩,玩一会儿就嘿嘿笑。”
楚子航看着她一头柔软的长发随风飘扬,那种奇妙的仿佛晨间雨露的气息仿佛又弥漫了整个隧道,当下有些奇怪的冲动,想把手伸进她的头发里,摸摸她的脑袋。
是不是你其实也是个倔强的小孩,低着头走过人群,不出声;离得很远看别人说说笑笑,也不出声;但是你心里却有个很大的世界,每到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你一个人躺在床上睁大眼睛透过窗户去看星空,忽然就难过起来,或者忽然就笑得打滚?
“希望事情能在明天中午之前结束。
我陪你一起回家吃饭。”
楚子航突然说。
“嗯,嗯?”
夏弥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瞪了楚子航一眼,“还吃饭?吃大嘴巴子!
你玩儿我呢吧?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夜不归宿,也联系不上,第二天带个男生回家吃午饭,你觉得我爹妈会用什么招待我们?饺子还是棍子?”
楚子航脸上的表情像是挨了一棍子,这事他理亏,无话可说,只好默默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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