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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愚人（第2页）

这种转变又到底是好是坏呢？

萧玖玖的呼吸落在了他的脖子，稍稍有些痒，姜辰低下头的时候，萧玖玖已经闭上了眼睛，好像真的打算要好好睡觉了。

他苦笑着也闭上眼，却好久好久都没能睡着。

…………………………

次日，清晨。

萧玖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姜辰正在看着她的脸发呆，而姜辰的眼袋深沉，萧玖玖歪了歪脑袋，“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没睡着。”

姜辰碎碎念了一声。

萧玖玖诶了一声，看着他。

姜辰想了一晚上这样的假设，可想来想去都没有个结果，他也想不明白忽然哪个瞬间开始，他对萧玖玖就满怀占有欲了，可占有欲不该是爱啊。

是吗？不是吧？是吧？不是吧？

“所以你在想什么？”

“我其实一直都知道，一直以来我都只是只爱自己而已，谁能给我提供我想要的情绪价值，我就会凑到她的身边对她好，可当我需要的情绪价值满足了，我又会对对方产生腻烦的心理。”

“所以？”

“占有欲应该是爱吗？”

他问。

萧玖玖摇头，伸出一根手指，竖在他的嘴唇边，用讳莫如深的语调忽然说道。

“愧疚不该是爱，施舍不该是爱，崇拜不该是爱，安全感和依赖也不应该是爱。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存在爱，存在的只是一群欺骗自己到相信它曾存在的愚人。

人们追逐的只是自己的情绪而已，不管是喜悦还是痛苦，它们都心甘情愿承受，因为这总好过一片荒凉。”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姜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