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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寒光一闪,一柄小巧而锋利的匕首就抵在了他的颈边。
几乎是再往前送一寸,就要划破他的皮肉。
他侧目看了一眼匕首:“带刺毒花,我亦喜欢。”
谢晏褐眸滚动,刃光在他脸上扫了一遍,用近在耳旁的低音说道:“你这张嘴,若是亲过别人,我可就不要了。
不如割下来,做红烧鱼唇。”
裴钧轻笑一声,抬手将他垂落下来的青丝拢到耳后,似乎是丝毫不惧怕颈边冰凉的刀刃,他盯着谢晏因寒冷而色淡的唇看了一会,“亲没亲过别人,你试试就知道。
若不满意,这段脖颈就随你割砍。”
他说罢,径直低头咬了上去。
齿关被撬开,舌尖也被狠狠缠住。
谢晏屏息住,手亦抖了一下,但仍紧紧握着匕首没有松。
竹节险被压塌,裴钧单手贴在他的背后,将他扶住,口中却仍如虎噬狼吞一般,让那两瓣浅色的唇染上从内向外的艳丽,抹上不该属于他的水光。
直到那匕首再握不住,摔落在雪里,谢晏也快喘不上气来,忍不住揪着他的衣领微微战栗,目色微有失神。
裴钧终于罢休,将他抱过来,搂进自己怀里:“试过了,可有尝出旁人的味道?”
谢晏振振有词:“谁知你在外面都养了哪些莺莺燕燕。
便是有什么味道,也早被你遮盖过去了。”
“没良心的。
我披星戴月,才赶在第一场雪时回来见你。
你却疑心我与旁人花前月下。
你若还不信,拿匕首剖了我的心,看这颗心里里外外刻的都是谁的名字。”
裴钧摸他身上开始发冷,便赶紧将他带进烧了暖炉的小轩内,抱在腿上掐了掐他的脸,又转而很轻地揉,抱怨道,“亏得我紧赶慢赶才弄好这一桌菜,没错过你的生辰,还到安陵为你买了一壶华堂春。”
谢晏看到桌上陈了七八道家常小菜,已有些不可思议,再听他说买了华堂春,更是惊诧。
华堂春是南邺名酒,柔和细腻,回味甘甜。
但是南邺国灭后,会酿华堂春的酒匠也少了很多,如今只有安陵盛产,但窖藏也并不多。
从西狄皇庭到安陵,再到虞京,并不顺路,只能专门取道南下再折回。
而且关键的是……谢晏道:“可是华堂春不是每年腊月就封窖了吗?你如何买到。”
裴钧道:“自然是天寒地冻守在门外,求他们卖我一坛。”
谢晏嗤笑:“你堂堂摄政王,也会求别人?”
裴钧露出一副神伤的表情:“怎么不会?我这不是就在求你吗?”
他低头凑前,用鼻尖摩挲他白皙的耳缘,半亲半吻,“……求你疼一疼我。”
谢晏微偏着头,被男人在颈侧一顿啃咬,还有不规矩的手已经企图去摘葡萄了。
他喉结滚动了几许,压着不甚平稳的呼吸道:“怎么今日不称‘孤’了?”
“今日没有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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