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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也没见到悉罗云出去。”
悉罗云样貌出众,若是宫门见了,定会认出。
纪疏闲才想追问,忽的一顿,回过神来,惊声道:“……臣还以为他会扮做个不起眼的小吏混进宫中,没想到他好大的胆子,竟大摇大摆地扮做使臣,怪不得那九皇子如此倚仗他,事事都向他请问。
……原来‘悉罗云’就是吐伏卢屾!”
裴钧被他吵得一阵头疼。
吐伏卢屾特意给四季穿上谢晏的衣服,即便此法能一时蒙骗住人,但尸体一旦被打捞上来,必定败露。
所以吐伏卢屾此举并不是为了遮掩罪行。
而是……
拖延时间!
裴钧沉默了片刻,对纪疏闲道:“封闭所有城门,许进不许出!
另派人把守住进出京城的各个要道,尤其是往西去的。
一旦发现可疑车马,立即拦截,所有商队物资必须开箱检查。
京中能藏人的酒窖、米仓、青楼楚馆,一个不落,全部给孤查一遍!”
“是。”
纪疏闲便明白他的意思,当即率了一队雁翎卫,召集京中所有总旗小旗,分散去搜。
吐伏卢屾如此狡诈的人,掳走谢晏后,却在四季尸首上留下西狄手刃的伤口。
此举轻则导致吐伏卢屾身份暴露,重则裴钧一怒之下斩尽西狄来使,大虞、西狄两国就会愈加交恶,谈和只能沦为空谈。
这若不是吐伏卢屾一时疏忽,那就只能是……
——这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他多年想要的结果已经达到了,如今已不在乎身份是否会暴露,更不在乎宫中西狄使团诸人的死活。
裴钧望着手中的辟邪牌,突然一抬眸,朝身边侍卫道:“……给孤备马!”
-
谢晏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是迷迷糊糊的,感到身下一直在晃,轱辘辘的响,他试着动了一下,颈后就传来一阵剧痛,手脚也很沉。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像是稻草、馊坏的馒头,还有……一股腥咸的气味。
他浑身没有力气,自觉是很努力在挣扎,实际上只是轻微地挪动。
“醒了?”
有人注意到他醒了,将他扶着坐了起来,紧接着鼻下便飘来一阵清爽的药味,谢晏不自觉吸了两口,渐渐觉得生出些许力气,至少能够睁开眼了。
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只手,很白,指尖因捏着药瓶,所以离得很近。
谢晏闻到一种与瓶中药不一样的苦气,也像是某种药味。
他顺着这只手缓缓看上去,看到一个女子打扮的人,斜靠在一团稻草上,腰细腿长,脸庞比之其他娇柔的女子来说,多了几分英气,眼下缀着一颗小痣。
谢晏还愣着,身上就被扔来一个馒头,硬邦邦的,但好歹没有长毛。
他才在宫宴上吃了很多,眼下并不饿,因两手被粗绳层层捆着,他要拿这馒头,就只能用两手指尖去夹。
他夹起来拿到眼前看了看,一闻:“呸!”
把馒头扔了回去。
虽然没长毛,但也是馊的。
女子一偏头,躲开了飞来的馒头,她手中亦拿着一只馒头,毫不在意地啃了一口,笑道:“哎呀,还挺挑食。
这都吃不了,之后风餐露宿,你可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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