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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大虞国力强盛,百姓富足,已有一胜之机。
西狄兵马常年侵扰到昌州一带边境安宁,地方官连年上书诉苦,裴钧早就想将两国之间的地盘重新划一划,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而且朝中对此一直争执不休,有人主战,有人主和。
大虞如此,西狄那边想必亦然。
西狄赶在这个时候派使者入朝,明面上说是听闻大虞皇帝万寿节将至,特遣使庆贺……实际上,恐怕是来求和。
“……这是什么,甜甜的毛吗?”
纪疏闲也看了眼窗外,眉角微微抽搐,回神继续说道:“西狄使团本该今日午后抵京,但他们传信来说,他们随行的九皇子水土不服,患了热病,正在驿站修养,所以行程耽搁了一些,还需得再晚几日……不过鸿胪寺和宫中均已准备好了,使团随时可以入住。”
这个西狄九皇子据说生母只是宫女,极不受宠,这桩出使的差事吃力不讨好,旁人都不愿来,才落给这个九皇子。
裴钧刚要张口,又是蹬蹬蹬一串匆忙的脚步声,从他们门前跑过。
这回他忍无可忍,直接站起阔步走过去,在脚步又一次要经过门前时,砰一声拉开了门。
“呀!”
谢晏被吓了一跳,咔一声站住脚,眨着眼盯着裴钧看,手里端着的盆子大幅地晃了晃,里头的水溅了自己一身。
他一直在外面跑动,脸颊都是红扑扑的,袖子也都挽到了很高,有水珠顺着他雪白的肘尖往下流。
他站住了,倒是他身后还有“吧嗒吧嗒”
的小脚步,伴着“啁啁”
的叫唤。
裴钧一低头,看见甜甜扑腾着小小的翅尖,摇摇晃晃地往这跑,它身上也都是水,脚底下一踩一个小枫叶印。
小鸭已经长出了一身黄绒羽,日日吃着精挑细选的黄粉虫和小麦粒,整个胖了一圈,像个球。
谢晏看到裴钧眉心拧成个麻花,压低声音叫道:“裴甜甜!
你爹生气啦!
……可他为什么生气?是不是你太吵了?”
甜甜一歪头:“啁?”
裴钧:“……”
他上下将谢晏打量了一番,看他胸口和鞋尖都湿了:“你们在做什么?”
谢晏大半身子站在太阳下,跑得鬓边出了汗,捧起铜盆给他看:“甜甜脏了,我给甜甜洗澡。”
他伸手把谢晏往廊下阴凉处捉,想给谢晏擦擦水,但越擦水渍洇得越开,反而连自己也弄湿了。
裴钧只好放弃,但仍不叫他走:“太阳这么毒,你不嫌晒了?过会让宁喜给甜甜洗,你去换身衣裳鞋子。”
“可是……”
没等他说完可是,裴钧就抓起他的手腕。
谢晏不急着跟他走,先把地上的甜甜捧在了手心里,这才慢吞吞跟上他:“甜甜也要换衣服。”
裴钧一惊:“它换什么衣服?!”
等进了内室,裴钧才知道甜甜换的什么衣服。
裴钧这几日忙于朝政,未曾注意过,何时内室衣橱里有一层抽屉,竟全放了鸭鸭的东西。
有给小鸭铺窝的软绵罗和小褥子,小枕头,小银杯,喝水用的玉碗,布条缝制的流苏小玩具,小鱼形状的布玩-偶……还有一匣子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碎布烂头。
“那是甜甜的衣服,不是碎步烂头!”
谢晏气得将他纠正。
他让裴钧摊开手,把鸭鸭放在他掌心,从匣子里取出一件红色的,像是之前做猎装剩下的一块布料。
他展开布头,不知怎么就在鸭鸭身上裹了一圈。
“这是甜甜的裙子,”
谢晏美滋滋地说,“宁喜给的布,宝瓶缝的……五郎你看,上面还绣了甜甜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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