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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拍变得拥挤,变得缚有枷锁,带着人流朝舞池两侧分开。
此刻还聚在吧台的,仅是一束昏光。
那暖黄勾勒出裴淮抚摩着杯壁的手指,指尖正捏得抖索发白——因为他的忍耐到达了极限。
从与向鸣岐分开后,他就被一个棕褐色头发的男人缠上了。
过时的短款衬衫,牛仔长裤,还有下巴上那些胡茬,零零散散地拼凑出或显沉稳的形象。
对方坐到他身边,微笑着推来一杯鸡尾酒。
冰块上的小片薄荷绿得沁人。
“晚上好,小野猫。”
裴淮啜饮着杯内的威士忌,腕部皮肤薄得能透出静脉。
他平视向前方的酒柜,手指没动一下。
“你不爱讲话吗?还是说,想喝点烈的?”
对方不知放弃地贴近,双腿也从撑脚上挪移下来,“原谅我,我知道自己很失礼。
但这里几乎见不到像你这样的人。”
他暧昧意味地把手搭到裴淮的手背上,“我有些……情难自已。”
裴淮眉尾跳了一下,用余光提醒他:“我有男友。”
“有男友不是更有意思吗?”
男人从鼻子里泄出一声轻笑。
他越靠越近,话语里捎上些渴望与舔舐,十指开始嵌入裴淮的指缝,“我喜欢你的手,很有力,有种弹奏过钢琴的张力。
这样的手,还有你。
能不能也给我一个机会呢?”
裴淮只以余光审视着他。
“怎么,你人妻癖吗?”
一股推力将两人挨近的肩膀强行分开,随后是一张搁在裴淮肩上的笑脸——弧度完美的嘴角,眯缝着的双眼,一切圆满得让人毛骨悚然,“想玩大的,怎么不先经过我的同意?”
结果不难想象:前来搭讪的男人慌不择路地逃了开,但在与向鸣岐擦着肩走过的刹那,后者一把拉住他手臂,从鼻子里嗤笑出一声。
“你在搞什么鬼?”
那人大为光火,想甩开拘束着自己的那只手。
却输在了力气上。
向鸣岐无所谓对方的反抗,俯身压在他耳朵一侧,咧嘴微笑道:“你摸了我哥哥的手,就这么走了,合适吗?”
“……你!”
由面部肌肉撑出的笑容煞时一垮。
视线当头压下,阴晦如一头被夺食,也被抢走饲主的狼狗:“我会记住你的脸,记住你碰到他的每个细节。”
他恶狠狠地磨了磨牙,嗓音抑得很低,“右手。
先是食指、中指与无名指,再到掌心,最后就轮到你的手腕了。
我知道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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