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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飞光哪怕不记得前尘往事,冷下脸时依旧威严尽显,使人见之生畏。
一长串人被押入清凌卫的大牢中,分别看守。
荀飞光带着韶信与荀九连夜审理,沈歌也在,旁边有识字的兵丁摊开笔墨埋头记录。
荀飞光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哪怕什么也不做,已够吓人,黎家老爷子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磕头,“大人,小的……”
韶信拿醒木轻轻拍了下桌子,坐在椅子上觑跪在地上的老人,“黎老爷,想好再说罢。
膝下儿孙那么多,可别被连累一起去黄泉相聚。”
黎家老爷子连连点头,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是是是,大人您问,小的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凡有一句撒谎,叫我天打雷劈!”
韶信轻哼一声,“天打雷劈倒不用,我们活人管不着老天爷的事,你小心些你家人那些脑袋便是。
说罢,你家与洋夷来往多久?”
“也就是今年的事,有洋夷来找我,说想买些粮食,我鬼迷心窍,见洋夷出的价高,就,就,就卖了他们一些。”
“我看不止今年的事罢?”
荀九黑色的眸子盯着他,在火把的火光之下显得格外渗人,“前年便有人见到你家与洋夷接触,去年六月,有粮商过来收粮,你家比前年少卖了二十石,你对外说要储些粮。
今年你家比去年又少买二十石,这些粮去哪了?”
黎老爷子汗如雨下,面色变得惨白,张着嘴几乎说不出话来。
韶信再次拍醒木,“不见棺材不掉泪,还不从实招来!”
这番爆喝将黎老爷子惊了个哆嗦,他两眼一翻,直直倒地昏了过去,不大的空间内传来一股热腾腾尿骚味。
在场诸人面色不变,韶信使个眼色,站在一旁的挎刀兵丁立刻过去查看,拱手回禀:“老爷,他被吓尿了裤子,现已昏死。”
黎老爷子年纪大,不禁吓,韶信看地上的人一眼,道:“将黎家大郎提来!”
“诺。”
兵丁将黎老爷子拖下去。
黎家大郎很快就被押解过来,韶信开门见山,对底下跪着的黝黑汉子发问:“黎大郎,你家前年开始与洋夷做生意,这些年来,你家到底卖出过多少东西,账本在哪?”
黎家大郎还在哆嗦,韶信淡淡道:“想好再答,这可是你家唯一将功赎罪的机会,要是不答,资敌大罪,老子只好将你父母妻儿一家人拉出去活剐,以谢众位在与洋夷一战中战死的英灵。”
黎家大郎冷汗涔涔,“账本,账本在我爹床下埋着。”
“你家与洋夷来往,除粮食外,武器必没少备罢?”
“大人,冤枉呐,我们小老百姓就是贪点财,万万不敢动刀枪……”
荀九打断他的话,“今年三月十六日,你亲自带人去洋夷船上,挑了八担东西回来,那些东西在何处?”
黎大郎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叫都没法叫出来,直接哑了。
沈歌有些惊讶地望荀九一眼,他没想到荀九对这南关了解得这样深,这样的情报都能弄到。
韶信道:“你招,我们给你儿女留条命,你要是不招,一家去见阎王后我们也能慢慢找。”
荀九在一旁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眸子依旧幽沉,“这些事并非只有你一人知晓,你不招,这将功折罪的机会可不知道要落在哪家头上。”
黎家大郎面色数变,顿了一会儿后重重磕头,哑着嗓子道:“都在后院那口枯井里。
洋夷大前年在外面的岛上发现了金矿和铁矿,拉了一大批人过去挖,因此隔三差五就要过来买粮食。
不仅我家,姜家,赵家都卖过粮,买过刀。
姜家还有一艘大船藏在飞羽湾那边,时不时会出海。”
“小的知晓的全说了,求大人个恩典。”
黎家大郎说完又磕头,额上磕出的血流了满面。
“姜家,赵家。”
荀飞光神色淡淡,“这水倒比我想的还深。”
“小的不敢隐瞒!”
“韶信,你带五百人去围姜家,荀九带五百人去围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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