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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望地流下泪,在彼此的口?腔的里尝到这份咸湿。
吻到氧气稀薄,大脑都空白?,微凉的指节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下,不知何时,已经挑开她的睡裙裙摆,恶劣又强势地探向她腿间?。
许枝瑟缩一下,含糊地喘息:“……不要。”
陆放终于放开她,眼中雾霭沉沉,没什么情绪道:“怪我,轻易放过你?,让你?有精力和我闹离婚。”
她恼羞成怒,伸手要掀他巴掌。
可他精准地捉住她的手腕,连同另外一只一齐反钳在她身后?。
他贴向她耳骨,嗓音压着冷淡的戏谑:“怎么,你?都这样,还要和我继续装纯么,老同学?”
说着,陆放像是要证明一般,虎口卡向她的下颌用力?,撬开她的双唇,沾了水光的手指按上她的舌苔,肆无忌惮地搅弄几下。
“能尝到吗,你自己的味道。”
许枝被动地感受到一抹腥甜,偏过脸想挣扎,可后颈死死被掐住,骨感修长的指节猝然戳到她的喉口。
生理性的哽噎感让她难以忍住干呕的冲动,眼泪、唾液,就这么顺着她的眼尾唇角流淌下来。
这样靡艳狂狼的画面?,无疑是在挑动陆放的神经。
不久前她在浴室强忍羞涩也要坚持,贪心地汲取他的气息和温度。
画面?历历在目,相隔不过几个小?时?,她的态度却天差地别。
她反常的热情、温柔小?意,难道都是在为和他离婚做铺垫吗?
“我不明白。”
陆放垂下眼,缓慢吐息:“许枝,你对谁都心软,为什么唯独对我,要这么残忍?”
许枝还沉浸在羞恼中?,听不出?他话里的晦涩。
使劲咳嗽几下,才顺势将他的手指从嘴里挤出?去。
她克制自己的泪意:“我的意思?已经讲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到最后,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明明是再软不过的声音,讲出?的话却比任何利器都伤人。
陆放的眼底仅剩的清明也化作齑粉,他低沉着冷笑了下:“朋友,老同学。”
“你擅自给我们关系下的定义可真不少。”
许枝咬唇,还没想好怎么反驳,“唔”
一声,瞳孔扩了扩,自己身上?那件本就破碎的睡裙连带巴掌大的布料彻底被剥落。
玻璃房没开灯,月色也被天际聚拢的乌云掩盖,整个空间只借到室内客厅的一点光亮。
昏暗本可以是她浑身赤裸的遮羞布,但不知为何,只要想到陆放那双深潭般的眼,她反而觉得自己此刻灭顶的难堪和慌乱无处躲藏。
她急需找到什么让自己高悬的一颗心着陆,胡乱圈住他的脖子?,颤着音:“别这样……”
尾音未落,面?前的人突然就着姿势将她横抱起来。
等双脚再次落地,许枝整个人毫无阻隔猝然紧贴上?一片冰凉。
稍稍抬眼,就能看见?玻璃房外?摆满的绿植,是她昨晚亲自搬出?去,想让它?们有晨露滋养,不料想,现?在竟成为她最后的荫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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