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三日后。
再次站在灵觉县城门口,宋铮颇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提前过来控制瘟疫的将领已经在灵觉县外圈出一块宽阔的隔离区域,每个车队中选择出两位身体健壮的士兵负责向城内运送粮草,这些士兵全身上下用粗布裹得严严实实,带有面纱的帽子又将他们的面容遮得不留一丝缝隙。
据说沈尧派来主持大局的将领原本是在边境驻扎的将军,对瘟疫的防控措施十分了解,现在看来,果然是很有先见之明。
一路向城中走去,街上人们虽面带忧虑悲悯,但并不慌张,每个人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偶尔能看到几位手持药箱的医者步履匆匆,向不同方向而去。
焚烧艾叶与雄黄的烟雾缭绕,辛辣刺鼻,但宋铮从未觉得有一种味道能如此令人安心。
起码比她逃出来时那股腐烂又死气沉沉的气息好多了。
沈尧和宋铮一路未停,沿着中央大街直冲慧渡寺。
寺中秩序远比城内好的多,院落和廊下未见低低哀泣的民众,禅房之中虽然简陋,可总有两条薄被,已经痊愈之人端着汤药一口口给仰躺在床的病人喂食。
远处两位小和尚突然跌坐在地,手中木桶中的水顺着台阶滑下。
宋铮小跑着将人扶起。
但见两人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呼吸间白雾喷薄而出,怎么看都是发热的症状!
她下意识触向一位小和尚的额头,却被他快速闪开。
那位小和尚双手合十,张张嘴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只能再三向宋铮合十鞠躬,捡起水桶再次走向井边。
宋尚自另一边走过来,站在井边握住辘轳的曲柄,用力摇动,很快便打上来一桶水。
他将那桶水倒进小和尚手边的木桶中,自顾自拎起水桶。
“在下给您拎着,要去何处?”
沈尧踱步跟了上来,皱眉看着这副场景,招手唤来一位侍卫,“去查查,寺里的住持方丈在哪里?”
侍卫领命而去,然不多时便匆匆返回。
“慧渡寺方丈慧明于十日前圆寂,住持慧空五日前感染瘟疫后便断绝水食,独坐后堂为灵觉县诵经祈福。”
宋铮闻言便是一愣。
一般情况下,连续3-5天不摄入水分,人体器官便会出现衰竭。
那岂不是说明,这位住持正命悬一线!
显然沈尧也非常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他的神情越发沉重,低声对侍卫下令:“找位太医去看看住持的情况,告诉住持我待会去找他问话。”
侍卫退下后沈尧肉眼可见的疲惫,宋铮开口安慰:“灵觉县瘟疫已基本得到控制,大人不必如此焦躁。”
沈尧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面上发苦:“本官怎敢松懈,龙椅上那位生起气来六亲不认的!
就他爱民那爱到呕心沥血的性子,若是知晓这次本该早被解决的瘟疫因为几个渣滓蔓延到如今,本官怕是要被流放卜魁做一辈子劳役了!”
这么严重?!
宋铮还是第一次在朝廷官员,还是皇帝的亲信口中听到他们对当今皇帝的评价。
宋尚见多识广消息灵通,赵天亭同样广见洽闻,他们口中的新皇既是以一己之力终结乱世的英才,也是根基不稳没有能力将地方官员大洗牌的“雏鹰”
,还是在朝堂之上殚精竭力平衡新兴势力和世家大族的半个傀儡。
可在沈尧口中,这位新皇显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似乎颇为圣明?
沈尧站在原地,越想越挠头,干脆一挥袖袍转身就走,“宋姑娘,你回去看看你表哥的情况,本官要去工作了!”
宋铮:......
沈尧走得实在太快,她甚至没来得及想出一个拒绝的借口。
也罢,自己既不是神医又不是什么官员,过去也帮不上忙,不如去看看赵天亭。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