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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脸上粘东西了?”
阮京默移开视线,看向男人怀里的奔奔,眼神比刚才深邃三分,开口道:“你们该剪头发了。”
沈浪霆低头,揉了揉奔奔过长的羊毛卷,笑着说:“确实,是有点长了,在C市的时候怎么没带他去剪啊。”
“我怕他哭。”
阮京默简短地回一句,扫一眼奔奔,执起高脚杯喝酒。
“小孩子哭不是很正常,”
沈浪霆是一点也无所谓,握住奔奔的小胳膊,就像捏气球一样玩把着,“奔奔会装,其实不止是奔奔,所有的小孩子都一样,你越怕他哭,他就越来劲,你要是不理他,一会儿就好了。”
以前奔奔哭的时候,沈浪霆就这么干,耳机一戴,爱咋咋地,你嚎去吧!
反正都是第一次当爹和当儿子,谁也不比谁高贵。
阮京默嘴角浅浅蠕动,可算是露出一点笑容:“奔奔还是很乖的,只是想你的时候会哭,情有可原。”
“这种事习惯就好了。”
沈浪霆捏住奔奔的脸蛋,身体向前倾,瞳孔里倒映着人的脸,看起来很深情,“我很开心,看样子你和奔奔相处的很愉快。”
呃......真的吗?
阮京默的表情似乎在诠释这个疑问句。
很快他垂眸喝香槟,眼底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碎光,高兴又不自信。
沈浪霆笑了笑,低头亲一口呆萌萌的奔奔。
“你的头发也有一点长了,看上去有点乱,”
阮京默有意转移话题,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鬓角处,声音被酒浸出一丝暗哑,“不过挺可爱的,奔奔的头发和你一样带点自来卷。”
沈浪霆耸肩膀,慵懒地撩着眼皮:“啊...再说。”
他抛出去一个骄傲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是谁,你管我?
心里却在想:剪!
马上去剪!
今晚照镜子时沈浪霆也发现自己的头发到耳根了,他觉得还好,能忍一忍。
在S市有专属的理发师,倒不是他对发型有多讲究,只是出于习惯,不太喜欢临时更换理发师。
不过阮京默都把问题指出来了,他不能当做听不见。
阮京默将他散漫的态度尽收眼底,不由轻微蹙眉,隐隐察觉到,沈浪霆是带着一股气来的,无色无味的怒气,若是没有敏锐的嗅觉完全闻不到。
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到了Y国,没有第一时间联系沈浪霆导致的。
阮京默在心里如此猜想着。
当他的视线对上沈浪霆后,越发笃定这个猜测。
匆匆聊了几句,沈浪霆便起身告辞,心里着急去剪头发。
奔奔又哭了。
好不容易见到爸爸,还以为爸爸不会离开他了,没想到说走就走,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哭的特别伤心。
“乖,奔奔早点睡觉,不许哭了。”
沈浪霆临走前亲吻奔奔的脸蛋,即便心有不舍,也无可奈何。
异国他乡诸多不便,他每天跟车队的人在一起训练,不方便照顾孩子,和阮京默的条件比不了。
沈浪霆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别墅,一边走一边揉着头发,琢磨要不要换一个发型。
他急着离开,不仅奔奔难过,阮京默也十分不愉快,心口的位置像被酒精泡苦了般,涩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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