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确实难好,我哥的胳膊还不知道能不能按时拆石膏,也没人照顾他,保姆是女的,助理又不能进他家,他那个不让人靠近的臭脾气,自己干什么都不方便。
在一片欢呼声里解散,我捏着烟盒往操场后面主席台下的厕所走,大成跟在我后头。
还没绕过主席台迎面过来几个人,四个男生,走最前面的直直往我身上撞。
我被撞了一下肩膀,脚步没顿,懒得搭理。
“呦,这谁啊,成子!”
身后传来带着阴阳怪气的一句。
“还当柳家小少爷的狗呢,人都不理你,你巴巴地跟着,好看吗,徐少爷?”
四个男生闹哄哄地笑出来,好像这句话有多好笑似的。
“嘶——”
那人又出了声,冥思苦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一样,“你看,我忘了,他不姓柳,姓什么来着?柳家不承认他,哎,多可惜。”
我伸手从烟盒顶出来一根烟,摸出来打火机点上。
大成拽了我一下,“哥,甭理他们,走。”
我轻轻挣脱大成的手,转身看他们,四个人我都不认识,应该没见过。
但肯定是李洲的小跟班,怎么敢啊他们,我扯出来个笑,和和气气地问,“怎么,李洲一顿给你几根骨头?把你养得这么忠心耿耿,他费心思了。”
说话的那个脸色一变。
我面前有升起来的白色烟雾,冬天尤其显眼,温暖地蒸上来,就是有点呛人。
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接上,“李洲这么喜欢成天把狗挂在嘴边,他以前讨好我哥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想当我哥的狗?”
“周泊新人都躺在医院了吧,你横什么,靠柳家还是靠周泊新?”
那人也笑出来,盯着我看。
我手里的烟烧了一半,抬手狠狠嘬了一口,白色的烟纸立刻烧成一连串通红又灰败的灰烬,扑簌簌落下去。
剩下两口烟头随手往脚下扔,用鞋底碾灭。
烟雾从嘴和鼻子一块儿往外跑,熏得看不清对面人的脸,我甩了甩手,两步上去一脚踹在他小肚子上。
十二月的冷风被我靠过去的速度拉成刀子一样割我的脸,冻得我鼻尖疼。
他被我踹得退后两步,嘴里骂骂咧咧,手臂扬起来往我面前砸,却被我抓住了手腕往旁边一拧,狠狠往下一掼,按着他直接跪下去。
跟他一块儿来的三个不知道在干什么,没人上来拉我。
我嘴里还含着最后一口烟,这会儿往他脸上喷,空着的一只手拍了拍那张冻得通红的脸颊,“老子靠他妈自己。
回去告诉你的好主人,离我哥、我朋友都他妈远点,不然我就去把他家房子点了,我不怕蹲号子,他怕么?”
大成有点愣,半天了才过来看我,拎着我胳膊问,“没事吧?”
刚刚把那丫往地上拽着跪下去的时候使劲使大了,确实胳膊有点疼。
我活动了一下肩膀,走了两步过去把刚刚我扔的烟头捡起来,给大成看得目瞪口呆的:“我草?你这什么,行为艺术?”
我捏着烟头找了个垃圾桶扔进去,骂他,“行为艺术个屁,谁规定的打架之前一定得耍帅,草了,我要找个地方灭了烟再把烟头扔了再过去揍他太他妈没气势了。”
“牛逼。”
大成乐得不行,乐起来还没完,走到厕所我点了第二根烟了他还在乐。
我被他乐得烦,搓了一根烟出去递给他,“堵上你的嘴。”
他听话不乐了,咬上滤嘴,靠着墙站了半晌,突然叫我,“哥。”
这一声哥和以前的不太一样,我听着怪肉麻的,膝盖伸过去顶了一下他大腿,“别他妈叫我哥,你比我大,装什么嫩。”
他又开始乐,二傻子似的,“成,那叫你什么,礼子?”
我也开始乐,一乐真就收不住,我俩跟两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精神病一样笑了半天,把我笑得肚子疼,“你橙子我李子,草。”
我俩现在肯定特傻,尤其是我。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