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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波一荡一荡,晃得人心痒痒的,好不容易船里动静终于停歇,传出偶偶私语和轻笑声。
可没过多久,平静下来的船身又轻轻摇晃起来,那令人而红心跳的声音也再度流泻。
月上中天,风清露凉,星子也稀薄了许多。
小船晃了又停,停了又晃,如今才勉强消停了。
点的驱蚊虫的药香已经燃尽,一双汗津津的手伸过来,又点燃了一盘。
手刚放下,嘴里就轻哼一声。
两人拥抱依偎着躺在船舱里,望着船外沐浴着月光的荷花,身心都被洗刷了一遍,累得手脚沉重,可胸腔里都充盈着前所未有的畅快。
刘琸昏昏欲睡之际,忽然听到怀里的阮韶说:「我以前在这片荷花荡里玩耍时,从未想过将来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在这里……」
刘琸眼睛闭着,唇角勾起笑,「这种事不好吗?和心爱的人做这事,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情。
我只愿将来能天天和你做这事。
就算我们老到做不动了,也要日日都亲你吻你,把你抱在怀中不放手。
」
阮韶靠在他厚实的胸膛里,听到的话带着胸腔里的嗡嗡响,不禁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
「所以,我说会等你。
」
沉默了良久,就在刘琸以为阮韶睡着了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你知道的,我娘是我爹的外室。
我娘就是这清江十里荷乡上的一名采莲女,家里世代居住在水边。
那年我父亲进京赶考,金榜题名,约了同窗一起来游江赏莲。
我娘和几个姐妹撑着采莲蓬的小船从旁边经过,恰好我娘正在船头唱渔歌。
我父亲听到望过来,和我娘对上了眼……」
阮韶轻笑一声,「小时候,无数次听我娘说他们的相遇,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
刘琸低声问:「后来呢?」
「后来,无非就是书生和采莲女的一段风流韵事。
一来二去,我娘就有了身孕。
她欣喜地告诉了我父亲。
可我父亲高中后就在京城里结了一门亲事,对方是名门闺秀,却不肯让我娘进门。
我父亲要依仗岳家提拔,选择了辜负我娘。
我娘做了外室,生下了我和我妹妹。
吃穿用度上,父亲倒是没有亏待我们,只是一年里,他只能来探望我们一两次,每次住一两日就走。
」
阮韶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就像没有父亲似的,在这里长大,小时候性子其实很野,捕鱼打鸟,撑着小船到处跑,不爱听先生讲课,总把我娘气得不行。
什么两国纷争,什么战败求降,什么质子,都于我没有半点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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