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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趴在窗户上,被顶得前倾,季正则从后面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接吻,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搅吸着,吮得他口水泛滥,意乱情迷地翘着屁股挨操。
他腰软软地后塌着,略微分开腿,迎接他粗横的插顶,硕大的冠头像杆坚不可摧的长枪,长驱直入,狠狠捣进他子宫,幼嫩的宫腔被顶得发酸发涨。
他被撑坏了,含了一肚子精水,扭腰提臀,几乎要在这种可怕的快感中窒息。
他前头的阴茎被含射了一次,阴穴又喷了两次,狂风暴雨般的操干让他膝骨发软,含着季正则的舌头泪意汹涌,语无伦次,"
好深,死,死了,别搞了,我要死了。
"
季正则像听不见他的话,仍然绷着腰腹,一言不发地深夯到他骚心,他被撞得浑身发抖,流出来的淫水像成了燃料,下面热得要烧起来。
他喉咙干哑,哭得撕心裂肺,"
死了,唔,干死我......"
下腹抽搐,从阴蒂升起一波令人腾空的暖流,溢到他宫腔,瞬间袭遍全身,他不断地痉挛,白眼上翻,有一波粘腻的热潮从他体内迸射而出。
他牙关打战,指甲掐进季正则的手臂里,夹着屁股往上逃躲,嘴巴张着开合数次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眼泪胀满了眼眶,无声无息地砸下来。
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门,他吓得一震,紧绞着那根粗肉棍全身脱力地卸下去,被季正则圈着腰重新抱起来,梗着声接着往里干。
他像丧失了除了阴道外的一切知觉,耳道里全是肉体撞击的脆响,隐隐约约听到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脑子毫无判断力,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季正则的手掌拢在他下腹,粗糙的掌心贴着他微鼓的肚皮,含着他耳廓来回扫舔着。
他在一片湿热的水声中,听到季正则炸在他耳边的喊声,"
不用,张嫂,我还好,不太热。
"
说完又来问他,舌头舔他脸上混着泪水的汗,"
停电了,你热吗小安?"
何止热,他简直快烧起来了,下身被撞得颠簸起伏,他咽了口唾液,"
热,好热,我要喝水。
"
他刚一张嘴,那条舌头就滑进他嘴里,他听见季正则唆着他下唇,口齿不清地哄弄着,"
我嘴里水多,你喝我嘴的水吧?"
他不自觉地咽了季正则渡过来的津液,含着他的舌头一直吮他的口水,痴淫露骨像个荡妇,被插得哭叫着摇头求饶,"
我不行了,要废了,唔,拔,拔出来。
"
季正则把他抱起来,腿缠在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往浴室走。
边走边回门外人的话,借着重力蛮狠地操干他,不断把他撞得顶抛起来,干得他哭着痉挛,又含着耳垂哄他,"
小安,我就要走了,你让我多射几次好不好?我会很想你的,啊?"
方杳安又热又燥,发根都湿透了,肉唇也被搞得几乎合不上了,他瘫在季正则床上,大敞着腿,残留的快感像乱窜的电流,贯彻全身,他缩成一团小小地抽搐,全身再没有一点力气。
季正则拿了个扇子在他身上扇着,带来一些并不凉爽的热风,干枯的唇去吻他隆起的小腹。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地,清爽阳光,看起来斯文又俊秀,"
不想去集训了,真想一直抱着小安插逼。
"
我果然还是喜欢骚话攻,xo的时候不说骚话太浪费了
虽然季正则在xo的时候,经常闷头耕地不说话...他一心想着播种 ̄へ ̄
当然事后说也挺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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