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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溟身子一仰,蹙眉说道:“我来西境,首要查的就是此事。
这些日子,我跑了大半卫所,大致理出个意思。
姜西军的三十万兵,只是按黄册在案的军户人数报的,近几年,军户们受不了盘剥,跑了大半,他们的三十万早就不做数了。”
燕熙起身,站到窗边。
他这几日在等宋北溟回来的夜里,把西境黄册翻看了大半,此时脑海里闪过一页页的记录,沉声说:“西境多年未有征战,每年只有一些局地摩擦,此事已是证据确凿,姜西军年年军报说打战,问朝廷要了这么多粮饷,钱都用到何处去了?”
宋北溟跟着起身,和燕熙并肩,他从侧面看到燕熙勾起的眼角。
这双眼睛实在是长得太好了,连气愤时都像含着情。
宋北溟挪开目光,说:“一开始姜家敛财,为的是中饱私囊。
上梁不正下梁歪,上面的贪得无厌,下面的变本加厉,层层盘剥下来,最底层的军户无暇训练、劳无所获,以致厌战避战。
竭泽而渔,杀鸡取卵,必被反噬。
军户制的崩溃非一日之寒,军户无田无家之日,就是姜西军名存实亡之时。
这是自上而下的崩塌,短短几年便如火烧燎原,姜家意识到问题时早已无力回天。
可边关还要守,他们便想着花钱买平安。
这几年,漠狄那边连着遇着灾疫,两边一拍即合,姜家给钱,漠狄佯攻,姜家欺上瞒下,把朝廷当傻子似的骗。”
“送银子给漠狄?”
燕熙眸光霎时覆上寒霜,轻轻呵气说,“我堂堂大靖何时给别国上过贡?大靖的脸面都被他们丢光了!”
宋北溟听出燕熙动怒,他轻轻揉着燕熙后颈,这种安抚对燕熙很有效,燕熙绷起来的肌肉在宋北溟手底下逐渐放松,宋北溟放缓了声音对燕熙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姜家到这一代已是行将就木。
你在姜家差点把大靖烂穿之前,早一步扳倒了他们,避免了他们把大靖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为大靖赢得了喘息,微雨,这已经是大靖之幸。”
燕熙和宋北溟在一起时,荣无法控制他,他的情绪平稳,在宋北溟体贴的动作下,他深吁了一口气,顺着脉络说:“如今姜家已倒了两月,漠狄那边想必早有了消息。
眼下正是西境空虚之时,而漠狄却没有趁势来犯……不对,漠狄试过来犯,娘子关一战,漠狄发现踏雪军难以战胜,便陷入观望。”
宋北溟就着揉燕熙脖颈的动作,把人揽进怀里,相处的时间总是仓促,以致凑在一起,就想要贴进。
宋北溟闻着燕熙发间的清香,轻声说:“是的,踏雪军过娘子关到西境腹地,急行军只要一个日夜。
漠狄知道若大举进攻西境,便是正面宣战。
大靖势必举全境兵力保西境,踏雪军会来,东边的林家军也可能会来。
姜氏养虎为患,漠狄早被姜家养出了狼子野心,他们在观望,也在等待时机。”
“他们今年等不来姜家的岁银,便会找别的东西下手,秋收……”
燕熙被枯的味道包裹,心绪平静,思路敏捷,“他们今年没有粮,必定会在秋收来抢,现在离秋收只有两个月,两个月不够新募的守卫军出师。”
宋北溟在贴近的距离中,重了呼吸。
燕熙于他就是这么邪门,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人抱起来,放在窗棱上,面对面地说:“两个月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我去请长姐借几万人来,再加上汉都统的汉家军,新兵也尽量多录有底子的军户,以老带新,三军混编,出师速度会大为加快。”
“师父大约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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