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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本宫没有驸马,本宫若真有女儿,原本也得和本宫一个姓……”
云安又补充道。
倒是没想过这点,裴臻眸光暗沉:“难为姑祖母了,她可不能姓裴。”
“哈,哈哈。”
云安干笑两声,摆摆手:“罢了,姑祖母答应你,姓就按原来的罢,下回也让姑祖母好好见见,未来的女儿是什么模样。”
“子渊先谢过姑祖母,往后自会请姑祖母入东宫做客。”
裴臻不欲让阿玉再度出宫。
云安未拘这些细节,点点头,忽而又有些惆怅道:“裴家对不起沈家,你也同那丫头说一声,若是往后带着孩子无处可去,本宫也可以赠她一处清净地。”
裴臻点头,对“带着孩子”
亦是未置可否,有关立世子的意图,他并未动摇。
正事说完又闲谈了几句家常,裴臻向云安告辞。
送客行至门口屋檐下,云安忽而停下脚步,轻声问:“本宫与你父皇一样,都只宽纵自己,却约束身边人只以我一人为主,子渊不讨厌本宫?”
云安说的是自己广纳男宠的事。
裴臻也停下脚步,面上无甚波澜,语气也很平淡:“姑祖母未与人许下盟约,与父皇不同。”
***
离开公主府,裴臻收到一封来自西南的密信。
回东宫后刚一看到开头,他的神色便现出前所未有的凝重。
“传李湛过来。”
他的语气依然平静,熟悉他的侍从却知,这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李湛这几日被母亲勒令相看亲事,早已同裴臻告过假,接到传令时二丈摸不着头脑,见到裴臻后才后知后觉自己也许捅大篓子了。
“西南的赈灾款孤让你继续盯着,你可知道,那批钱款到达西南巡抚府邸的当晚,十之有九便不翼而飞?”
裴臻将信丢至李湛面前。
李湛瞬间瞪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颤抖地捡起地上信纸,李湛一目十行地看过去,瘫软在地:“殿下,这,这是谁干的!”
世家堆金砌玉养起来的公子哥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他心下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母亲在,他也完了。
裴臻闻言有些好笑:“你问孤?”
他静静地注视着李湛趴伏在地的模样,嘲讽道:“也是,血隐卫的手笔,西南巡抚在地方一手遮天、畏罪蓄意欺瞒,孤都被瞒过去了,能指望你发现什么?”
“血隐卫?”
李湛眼中流露出更加不敢置信的神情。
“原以为他只是蠢,现在看来,魏国的江山都要被他砸在手里了。”
裴臻撂下大不敬的言论,周身散发的气息仿佛能将滴水凝结成霜。
关于“他”
是谁,李湛心知肚明,不死心地问道:“真是血隐卫?陛下到底想做什么?”
裴臻冷笑:“回去告诉李尚书,不用上奏,速速批下西北军用,孤也要进宫问问父皇,秋宴花用如流水的钱财究竟是从何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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