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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公不留痕迹地回转视线,发现翊王妃并未有所察觉,脑海中飞速想到了借口:“连中三元已是人中翘楚,老奴怎敢直呼状元名讳,待国祭那日,王妃自然便会知晓了。”
甄棠皱了皱眉头,于公公的话挑不出什么毛病,可又隐隐让她感到哪里不对,一时想不出哪里不对,见于公公起身要走,甄棠便让宋嬷嬷送他出府。
刚出了云汀日暖,于公公便用好奇的目光看向宋嬷嬷:“看这情形,我方才差些闯了篓子?”
宋嬷嬷叹了一口气:“主子之间的事,咱们做下人的,全当不知晓就行,对了,殿下托我向您带句话。”
“什么话?”
于公公更好奇了。
“临近国祭,礼部与鸿胪寺还要将流程再呈报陛下一次,届时肯定会有一些意见不同,别的不用管,只是今年新科进士在仪队中的位次,还请公公趁机在圣上面前略提一下。”
“这个倒是好说,老奴能适当提一嘴,圣上怎么考量,允不允,那就不是老奴能左右的了。”
二人走到府门前,宋嬷嬷向他行了礼:“您只需旁敲侧击一下即可。”
于公公回礼,坐上回宫的马车后忍不住胡思乱想,这个翊王当真奇怪,国祭中其他重要的政务不关心,反倒关心起新科进士的位次。
还有他身上那个毒蛊,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形,琼林宴上突然呕血,吓坏了一众老太医,可是近日看起来又好似没什么问题。
万一国祭上再出什么岔子,这可如何是好?
于公公越想越不得其解,马车停在宫墙下,他立马跳下车,往紫宸殿而去。
临近国祭前两日,甄棠终于在宋嬷嬷的指引下,将厚厚一沓案卷看了个大概,大致记住了每个时辰要做什么,祭礼时她要如何站位,如何行礼等等。
“如今尚未再封太子,睿王殿下是皇长子,睿王妃又怀有皇嗣,礼部与鸿胪寺一致推举由睿王与圣上和皇后娘娘一并行拜祭天地的大礼。”
宋嬷嬷翻过一页:“届时您与殿下、衡王,分站圣上与皇后娘娘两侧,行伏地跪拜之礼,以显虔诚。”
甄棠眼皮猛地一跳:“还要行伏地跪拜之礼?若我没有做好呢,会不会被下方的百官嘲笑?”
“王妃放心,崇法寺的祭坛极高,文武百官站在下方根本看不清上面,即便您做的有些不对,也无人能察觉。”
“那便好。”
甄棠拍了拍心口,缓了一口气。
临近酉时了,窗外的天色已经黑沉下来,昼夜不息地看了好几日案卷,甄棠只觉得脑袋微微发胀,她很想趁着夜风出去走一走。
想起最近这几日没见到景昭辰,只有周总管每日来报一声平安,不知晓他在做什么,甄棠从屉子中拿出那枚小金盒,小金盒已经命人清洗修复过,眼下变得焕然一新,她轻轻打开,里面的白玉耳铛闪着温润的光。
还是把这个还给景昭辰吧。
甄棠将小金盒握在掌心,站起身对宋嬷嬷道:“妾身想去殿下的藏书楼里寻些书,不用跟着我,我很快便回来。”
宋嬷嬷有些迟疑,但甄棠坚持不让她跟随,便只能将她送到月门处停了下来。
藏书楼的侍卫极少在此处见到王妃,慌忙行了一礼,听到甄棠要进藏书楼,犹犹豫豫了许久,不敢伸手开门。
“难道殿下有令,不许妾身进?”
甄棠有些奇怪。
侍卫慌忙摆手:“不是不是,是…是里面没有人伺候,王妃若是能等,属下去唤人过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甄棠拦下他:“不用唤人了,妾身进去拿几本书,很快便出来。”
说完她便推开门踏了进去。
景昭辰好似有洁癖,藏书楼内永远不见一粒微尘,干净整洁,大理石地板和书架锃光瓦亮,映着她越走越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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