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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门口停下的花轿,萧泽兰唇边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如今一切都如他所料,怎能叫他不心生欢喜?
他伸出手,亲自将新娘子扶下花轿,声音温缓:“楹楹,孤来接你进门了。”
“多谢殿下。”
大红盖头下传出的声音娇媚柔软。
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萧泽兰牵着新娘子慢慢朝正堂走去,听说过新娘子美貌与才名的宾客们,无一不赞叹好一对璧人,又有谁还记得传说与萧泽兰情投意合的叶家姑娘。
前院喜庆热闹的声音传到后院,便已弱了许多,到最偏远的小院时已几不可闻。
小院里不见一个人影,布满裂痕的青石地板上,堆满了半腐败的落叶,院墙下一枝枯藤肆无忌惮地趴在墙上,显得张牙舞爪,红漆驳落的屋檐下几只硕大的蜘蛛正悠闲地织着网。
整个小院与金碧辉煌的太子府格格不入,却又顽强地嵌在太子府最偏远的角落里。
小院里唯一一间破败的木屋内,叶崖香斜靠在一人宽的木板床上,毫无暖意的阳光从窄小的窗户挤入,落在她骨瘦嶙峋的身上。
脸上无一丝多余的皮肉,颧骨高高隆起,眼角一颗殷红的泪痣愈发明显。
听到前院传来若有若无的鞭炮声,叶崖香哂笑一声,明亮的双眼内盛满浓浓的讽刺。
“吱呀。”
紧锁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抖落几粒灰尘。
叶崖香抬眼望去,只见一绣有并蒂莲的绣鞋迈过门槛,再往上便是暗绣凤纹的大红云织裙,正红的嫁衣外加眉心一颗红宝石额坠,将来人柔美的面容衬得愈发可人。
叶崖香漠然地移开目光,那套凤冠霞帔本是她为自己准备的,今日却穿在了她大表姐赵花楹身上。
赵花楹弹了弹袖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娇笑道:“殿下能坐上太子之位,表姐我能成为太子妃,全仰仗表妹你的支持,我特意来跟表妹道一声谢。”
她从身后婢女手中接过酒杯,举到叶崖香面前:“今儿是我和殿下大喜的日子,说什么也得请表妹喝一杯喜酒。”
叶崖香扫了酒杯一眼,淡淡道:“我叶家的各个管事呢?”
“当然是先一步下去等表妹你了,”
赵花楹将酒杯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太过忠心的狗就是讨人嫌。”
叶崖香紧紧握住身下的木板,指甲折断的声音稳外刺耳。
叶家的几大管事都是她父亲一手培养起来的,为的便是帮并不擅长经营的她守住叶家家产,个个忠心耿耿,如今却因她的愚蠢全部折损在这里。
“楹楹,还没处理好?”
萧泽兰走了进来,轻轻搂住赵花楹的腰肢,落在叶崖香身上的目光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将酒给她灌下去就行了,何必跟她废话。”
赵花楹顺势靠在萧泽兰怀里,朝叶崖香得意一瞥,柔声道:“殿下,我跟崖香好歹也是表姐妹一场,想让她走得舒服一点。”
萧泽兰捏了捏赵花楹的手:“你呀,总是这么心善。”
叶崖香看着眼前郎情妾意的一对璧人,自嘲地笑了笑,是她眼瞎,怪不得别人。
“殿下,殿下,不好了,叶家的仓库全部被人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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