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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若回想道:“现成的好像没有了,奴婢忘了,奴婢去瞧瞧再来回殿下。”
月若前脚刚走,后脚小德子迈着碎步跑进来,脸上笑嘻嘻的,嘴里还喊着“月若姐姐好、月若姐姐好”
。
一副泼皮样子,走到永嘉榻前嬉皮笑脸地作礼。
小德子脸色红润,一点儿不像在外面春寒料峭受了冻的样子,永嘉问道:“你去哪儿享福了?”
小德子道:“奴婢哪敢离了殿下享福呢?内殿要换座屏风,奴婢刚从内官监那儿回来。
是座嵌珐琅绘五禽的,好看得很!
路上恰巧听了个风流事,赶着来想让殿下听个趣儿呢。”
永嘉懒洋洋地靠在堆叠起来的软枕上,将锦被掖了掖,漫不经心道:“说来听听。”
“京城有个叫玉管坊的地儿,可隐蔽了,那些大人们、公子们来去自如得很,从未叫人看出身份过。
您说稀奇不稀奇,昨夜却生了事儿!
有人叫人给瞧见了。”
“玉管坊?青楼么。”
永嘉对这种风流韵事不大感兴趣。
“那也可以叫做青楼吧?不过接客的都是小倌儿!”
永嘉这才起了些兴致:“断袖之癖啊?谁被瞧见了?不过瞧见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吧,这等事算不得稀奇。”
小德子道:“对那些平素就花天酒地的哥儿们当然是常事,但如今这个被瞧见的,可不得了了,殿下猜猜是谁?”
永嘉连猜了几个名,小德子都摇头,嘻嘻一笑道:“奴婢一开始也没猜出来,可玄乎了!
竟是杨家的!”
“杨旭?”
永嘉一愣,一讶,最后噗嗤一笑。
她没掩住笑意道:“杨家不是个个清高自守,说什么有先贤风骨吗?我看杨家那几个儿子,个个板正得不能再板正了,竟然这样?”
就算是给她写信,杨旭也一本正经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和她论道呢。
小德子道:“板正啊!
活像一个门板,正得发邪了。
瞧他这样说人家,这不搬起石头砸了脚了!
他的奏折里怎么说的来着?哎呦,那话晦涩得很,奴婢讲不出来了。”
那道奏折出名,永嘉记得一二:“他说女色是天下最毒之物,凡是君子日夜就该与书籍为伴,说官家子弟不该留恋花街柳巷之地。”
小德子一拍脑袋:“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他身边伺候的的确没有一个丫鬟,全是小厮!”
永嘉笑道:“他确是不近女色呢,近的是男色。
怪不得你乐成这样,连宫里都知道了,外面岂不是传遍了?”
小德子道:“是啊!
这事传得欢,昨夜的事儿,今天就听全乎了。”
永嘉嘶了一声,有点儿疑:“不是说从前藏得好么,怎么昨夜里被人瞧见了?就算被瞧见了。
照着杨家的势,竟还压不下来么?”
该不是杨家得罪了什么人吧。
小德子再拍脑袋道:“奴婢没想到这层,忘了问了,等会奴婢再打探打探。”
永嘉摆了摆手:“你不必费工夫打听了,会有人来说这桩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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