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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和追击呼喊声一直混杂在耳边,但所有的声音都不如霍执的呼吸声明显。
失重感并没有持续多久,李韫欢看着眼前快速掠过的夜空、城墙,最后和霍执一起掉进城外的护城河中。
虽然已是春日,但刚开化不久的河水依然冰冷刺骨,衣物浸了水,立刻变得更加沉重,裹着冷水的冰冷厚重感紧贴在身体上,瞬间惹来连续不断的冷战。
意识快模糊的时候,耳边再次传来霍执的声音。
是强行压抑着冷战的声音,带着咬牙坚持做最后一搏的毅力。
“抓紧我,千万别松手。”
她依言照做,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霍执带着上岸,又一刻也不停的随他往夜色更深处跑去。
她的视野里一片模糊,说不清是被河水糊上的水雾,还是她愈发混沌的意识。
再醒来,只觉得身边忽冷忽热。
还没睁眼就感觉到周围似有一团光亮,也许是白天,他们已经被霍闻他们寻回,护送回宫。
这样想着,她张口,勉强唤道,“赫连……”
人也跟着睁开眼睛,看清眼前情形,愣住。
入目是一片透着火光的昏暗空间,不像屋子,不像帐子,墙壁像一堆石头砌起的墙,转头向旁边看,她看到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堆,还有看起来好像是地面的床……地面?
她下意识撑起身,掌心触感奇异,注意力放回身下,发现她躺着的地方好像真的是一片干草。
霍执背对着她,正在不远处烤衣服,听到动静回头看她,“陛下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她尝试动了动,身上有些疼,但应该是摔打后留下淤青一般的疼痛,回想昏迷之前经历的种种,不免有些庆幸。
又想起霍执在船灯上的那些伤,连忙道,“我没事,你呢?你好像……受了很多伤。”
“谢陛下关心,我无事。”
怎么会没事呢,她借着火光看霍执,他只穿着里衣,之前对峙时那些兵刃利器划穿他的衣服,里衣已经破开好几道,上面都渗着血。
他们在的地方像是个山洞,山洞里肯定没有伤药,他的伤口不经处理,恐怕会因感染而发热。
外面有风隐隐的吹进来,李韫欢只觉得凉风嗖嗖的往身体里钻,下意识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服。
手刚一碰到衣服上,就觉得摸到一股湿寒,她披盖的这件衣服只是半干,细看不是外衣,更像是一件中衣。
她立即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她的外衣不见了,和霍执一样都只穿着里衣,现在披着的这件比她自己的衣服宽大不少,不用猜也知道,这就是霍执的中衣。
“我们现在哪里?”
衣服都是小事,她挑了一个重点问题问。
霍执似是思索了下,才回答她,“应该还在城外十里的范围内。”
“什么叫应该还在?”
“躲避追兵的时候,我们掉下过山崖,这是山崖下的山洞,具体在什么位置,天太黑了,我判断不清,只大概推测是思归崖下。”
见她一脸忧虑,霍执接着又补了一句,“我沿路留过标记,霍闻他们会顺着标记找来,只是从城外找到思归崖下需要的时间长些,陛下忍一忍,最迟明晚,我们就能回去。”
李韫欢听着这话,心中慢慢稳下来,这时候再回想之前发生种种,便觉得他们遭遇的这场行刺,对面的准备十分充分。
于是问霍执,“你知道是谁设伏袭击吗?”
她出宫是临时起意,同时也是霍执的提议。
看花灯是既定行程,但上船灯也是霍执的临时提议。
这场行刺看似来得突然,仔细想想,却都是在霍执的引导下,才突然遇上的。
可如果是霍执的故意安排,想借这场行刺让她出意外,顺理成章抹掉她这个女帝,霍执只需要不救她,静观其变,而不是像眼前这样,因为护她把自己搞得一身狼狈。
甚至从那么高的船灯往下跳,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否则稍有不慎,他就会和她一起摔死。
也许是她猜疑的眼神太过明显,霍执忽地出声,“我知道有人在准备行刺,但没料到他竟会这么不计后果。”
不错,这场行刺是不计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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