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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乐声,秋沂的舞姿如火般绚烂。
他的动作既有胡旋舞的灵动,又带着刚劲之美。
绛紫的衣袖在烛光中翻飞,竟使得火光微微摇曳,仿佛整个屋子都被点燃了一般。
他的舞步迅捷无比,几乎不曾落地,身影在光影交错中仿佛化作一团燃烧的烈焰,让人目不转睛。
庄玉衡静静看着,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情感——舞姿带来的不仅是视觉震撼,更似一种命运的预示,难以抗拒,令人心中微颤。
华玥得意地回头看庄玉衡,“如何?”
庄玉衡缓缓点头,平心而论:“精彩。”
秋沂闻言立定,得意地一扬下巴。
夏衣和春漪也停了下来,目光一齐看向庄玉衡。
。
庄玉衡看着几人,神色温和:“羯鼓的节奏轻重分明,恰到好处。
琵琶的弦音动人心弦,美妙非常。
我很久没有听到如此精彩的乐声了。”
秋沂闻言,微微一愣。
他方才跳得比平时卖力许多,本以为庄玉衡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分心去欣赏伴奏!
冬翌站在一旁,看着秋沂吃瘪,忍不住笑了出来。
秋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冬翌却毫不在意地移开了视线。
春漪放下了手中的琵琶,语气温和:“庄姑娘还是先吃些东西了,不然一会儿耽误用药和休息可不好。
夏衣,劳你弹些平心和气的曲子。”
夏衣无所谓,取来一架古琴,坐在窗边的榻上,随意弹了一曲《逍遥游》。
琴声悠扬,荡涤心神。
春漪则令侍从们奉上膳食,然后守在榻边,小心照顾庄玉衡的饮食。
冬翌单独坐在一侧,安静地进食。
秋沂却乐得无人争宠,整个人几乎粘在华玥身边,殷勤地侍奉讨欢。
他见华玥兴致高涨,小酌了两杯,便故作顽皮地起哄:“不如将庄姑娘的汤药装在酒樽里,与公主对饮,岂不更有趣?”
庄玉衡并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配合,将汤药倒进了酒樽里,端起樽口微微一抿。
她看向秋沂,淡然说道:“反正都是药,怎么喝不是喝?”
秋沂见她不生气,讨了个没趣,便歇了兴致,又坐回了华玥的身边,自顾自地跟华玥小声说话。
冬翌向来看不上秋沂的这般作态,但也不多言。
待吃得七分饱,便端着琼浆自斟自饮。
视线游移间,不由自主落在庄玉衡身上。
只见庄玉衡半倚在锦枕上,懒懒地歪坐在床头。
一条腿曲起,藏在锦被下,一只手搭在膝盖上握着酒樽,另一只手则随意地靠在床头。
姿态肆意潇洒,浑然没有半分忌讳。
冬翌眉头微蹙——这样的坐姿,倒是他平日自在时的模样,可他是男子,而她却是女子,更何况她还是伤者。
这样的举止,实在太过不拘礼仪。
他的目光不由细细打量,慢慢移向庄玉衡的脸。
她似乎朝着夏衣的方向,仿佛在专心聆听琴声,但他很快发现,她实际上在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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