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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烛影闪过,陈绾月面前出现玄色衣角。
韦延清在对面坐下,给了她一颗琥珀珠。
仿佛被烈焰炙烤,上面泛着瑰丽的红纹,缭绕成线,一层云覆盖。
隔案相看,两人皆是沉默,不同的是,陈绾月百无聊赖拿着这颗琥珀珠瞧玩,而韦延清始终在看她。
谁也没先开口,他默然深情,陈绾月却不能全程冷静以对,那道视线太过明晃晃,只得随便搭话道:“哪儿来的?精巧漂亮,看着又有灵气。”
“蓬莱木里的。”
他很快淡声解释了句,“你喜欢就收着吧。”
陈绾月先前已听追鱼提过,故并无惊讶,无论贵重与否,毕竟是韦伯父所赠,因此只将琥珀珠收去一只匣子里,权作保管。
她没再关注那颗珠子,大致将许婶子的事儿说了一通,告诉他不必做到此种地步,韦延清好性儿地应着,也承诺了以后不再纵容,可谓对陈绾月百依百顺。
如此这般倒使得陈绾月不自在起来,岔开话道:“夜也深了,你来可是有事?”
不似以往冷淡,只随他在此闲坐,坐够了亦随他走或不走,竟头一次开天辟地关问起他来,韦延清虽知其中有许媪等人的脸面支撑,但也正中了他的心坎上,忙道:“正有一事请你定夺。”
“这就稀罕了,什么事能请到我这里来。”
这话却不好直言,韦延清有心事,也没想干打雷不下雨,略一沉思,站起来走去另一边,陈绾月见了,忙往里挪,叫他伸来摸手臂的那只大手扑了空。
谁知天长地久,她不思量,竟也不防这位仪表堂堂又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
不知何时修炼了一副厚脸皮,她躲开,他竟身子一倾,整个人倒了下来,压着她扑去里头。
陈绾月又羞又急,忙伸出胳膊,去拉窗屉好起来,却愣是一动也没动,倒挣得自个儿腰酸背痛。
她趴在引枕上,浑身打了个激灵,一阵酥痒似有若无地缓慢顺着她腰部往下,她鬼使神差地不敢啧声,红着脸心脏狂跳,恐激碎这“平静”
,使得他落在不该落的地方用力。
韦延清弯了弯唇,跪在榻边一只手按住她肩膀,他垂落眼睫,狭长的眼尾蒙浸了异样神色,遮藏在内,流露隐隐。
男人手臂坚硬又长,够到腿弯处,握紧淡声道:“今日我出门,遇着一伙强盗。”
“你起来说。”
“有两个头目,一个是男人,叫作翟佳,另一个是女人,叫凤五儿,别称鹂娘。
都是杨伯登寨上的人,凤五儿是他亲侄女。”
“你有话就说完,为何要说一句停一会儿?”
她羞急得直想跳起来,然而他压得死紧,手又在安分与不安分之间徘徊,弄得她也没了脾气,心快声轻,不觉便恳求般地软声说了出来。
韦延清果真蹬鼻子上脸,分明淡漠的嗓音,却漫不经心,言语更是没个正经:“我停哪儿了?”
他不认账,陈绾月也没好气起来:“你的手……”
韦延清继续说事:“那女人见了我,要追我当赘婿,我当然是拒绝,并说明已有家室,但那人看起来很不好惹,我很害怕,恐其穷追不舍,故忍受不住恐惧,茶饭不思,睡眠成难,特来找你寻求安慰。
不过掌了灯我才害怕,故来时已经入夜,真是不好意思,没打扰到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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