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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点......”
她提醒了句。
一声清脆的响声先一步快过了她的尾音。
陈绾月茫然睁开眼,见身上男人撑在两侧不再动弹,她强撑着力气,将胳膊顺着他的臂膀往下挪去,指腹轻轻戳了戳韦延清侧腰。
他很快又握住,用力地吐音:“先别动。”
她没听错,这是闪了腰。
陈绾月担心他负伤累累,虽情非得已,有什么话想要脱口而出,但还是先关心了韦延清一句:“要紧吗?我去拿药酒给你揉揉。”
“你那力气,揉不好腰,只能揉好我。”
他还有闲心调侃,那双深眸一抬,看着她若无其事道,“等我缓一会儿。”
陈绾月摇了摇头,不敢看他。
“一会都不行?”
“......”
她撩开眼睫,脸都红了,颤音不止,“那你先出去。”
韦延清脑子里闪过一丝仅存的理智,忍着腰背酸痛,缓缓抽离,他神思又空白了,那一瞬并持久下去的异样,酥得他几乎忘记伤痛,只有再沉迷一次的狂欢。
他没这么想,身体却更诚实地照做了。
韦延清疼得低低嘶了声,然一见身下美人云鬓散乱,娇声轻吐,雪肤花貌添了别样春光,他只觉甚值。
预料之中,陈绾月一边羞得掉泪,一边气道:“你腰可是不要了?哪里有你这样过分的。”
“我给你赔罪。”
“你的赔罪,我可受不起。”
不当又是一闹。
陈绾月收敛好心绪,待好容易劝停了他,只觉口干又舌燥。
她把人按下后,忙穿了衣,去储物柜那边找到一木匣,翻出一瓶药酒,回了帐边,坐在一旁给韦延清擦药。
她撩开里衣一部分,不想入目便是可怖的红痕。
这才是后腰,再往上看,伤势如何,并不难猜到。
陈绾月看了多时,竟没下手的地方,百感交集之下,眼眶逐渐泛红。
“以后别这样了。”
事已至此,她连指责他都于心不忍,只能叮嘱这么一句。
韦延清没再多说什么,应下后,回头看她:“以后不吵架?”
他这么问,陈绾月却很难笑得出来,想起才发生不久的各种事情,唯一让她开始后悔的,是韦延清此时的伤。
她低过眸,点头一笑着答应他:“好。”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陈绾月不觉一怔,抬头看过去时,韦延清眸底的深邃与沉思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她没多想,因心系他的后背和腰,注意力都在药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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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静悄悄的,崔灯霓漫步来梨香院走动,身后跟着绀玉一人。
两人来到不远处,前边几竿竹子忽然晃动起来,显得很是突兀。
崔灯霓思忖几时,吩咐了绀玉先回,自己沿着青石路悄步上前,掩唇而笑:“这宝儿,半夜不睡,定是又调皮,捉迷藏呢。”
临到院门边,崔灯霓脚步轻轻地点上台阶,侧身躲在墙后。
她想,宝儿既然才躲了进去,她这时若出声,岂不有趣?
“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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