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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这小娘皮,长得还真是勾人,你看这小手儿,嫩得就跟豆腐似的……”
“老三,这可是王爷的女人!”
“我知道!
我又不弄,还不让我摸两把过过手瘾?”
那陌生男人嘴里不干不净地嘀咕着,磨蹭许久,到底慢吞吞地把手从苏蕴宜手上挪开了,苏蕴宜原本剧烈颤抖的心脏也随之略微平复少许。
她紧闭着双眼装昏迷,听周遭围着的那几个男人又开始大肆谈论起哪家酒馆的酒最烈、哪处花楼的花娘最风骚,又一阵淫邪笑声后,不知是谁打了个哈欠,道:“这都后半夜了,也是时候歇息了,明儿一早咱们还得赶路呢。”
周遭悉悉索索响起几个人起身的动静,有人随口道:“哎,六子,你留下看守这个女郎,别叫她跑了。”
那被称呼为“六子”
的男人点头哈腰着答应了,待众人掩门离去后,苏蕴宜却听见他不屑地“嗤”
了一声,“你们自去睡大觉,独留小爷我一个在这里守夜,岂有此理!”
“一个娇滴滴的小女郎有甚好看守的?”
苏蕴宜感觉到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脸上,他盯了自己一会儿,又嘀咕道:“莫非她还能自己解开绳子跑了不成?”
六子径直走到一旁,也躺下睡了,苏蕴宜耳旁很快传来他如雷鸣一般的鼾声。
她悄悄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自己被关在一间简陋破败的茅屋里,四周昏暗不明,仅有木桌上一盏油灯放着豆大的昏黄的光。
而那个叫六子的男人歪倒在墙角堆着的草垛上,显然已经睡死过去。
这原本是再好不过的逃跑时机,可惜……
苏蕴宜低头看见牢牢束缚住在自己手腕、脚踝上的重重麻绳,无声地叹了口气。
看来得先想办法解开绳子再说。
她小心翼翼地拗起上半身,环顾四周,目光搜寻着此处有无能助自己脱困的物件。
可这空荡荡的室内,仅有一张木桌、一盏油灯、一堆草垛和一个呼呼大睡的人。
苏蕴宜额前不自主地沁下冷汗,心急如焚之际,她游离的目光忽然一定——正定在那六子的后腰上。
他的腰上别了一把短刀!
骤然瞥见希望的曙光,苏蕴宜原本便如鼓的心愈发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正欲悄悄起身腾挪过去偷走短刀时,那六子系着短刀的麻布腰带不知怎的竟蓦然断开,“当啷”
一声,短刀咕噜噜滚落在地。
苏蕴宜吓得慌忙躺回原位继续装死,可等了半晌,屋内也再没响起其余动静,六子的鼾声依旧如雷声大作——他竟然没被吵醒。
真是天助我也!
苏蕴宜再不犹豫,当即翻身下榻,一路蹑手蹑脚、慢吞吞地腾挪到那柄静静躺在地上的短刀旁,然后拔刀出鞘,两三下将那束缚了自己手脚一路的麻绳轻松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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