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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葛修这个会卜算天象的技艺,马车再驶上官道时,又是风和日丽。
只是兖州离飞鹤镇约莫有四五日的路程,有时没赶上附近城镇的宵禁,在夜里贸然靠近城门,只怕是会被当成什么可疑之人,遭守城将士一顿盘问。
若是都将身份和盘托出,又须得花时间去等官员前来核实,众人索性便折返回了官道,寻了处空地,少年郎们守着马车里的女子,轮流值夜。
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从未体验过如此新奇的过夜之法,还有佳人在侧,登时觉得自己就像那话本里说书的‘侠客’,端的是恣意昂扬与潇洒。
待一路奔波进了兖州地界,在申昌郡落了脚,众人这才又深呼出一口气。
连着几日轮流守夜,少年们白净清隽的脸庞上都有些疲惫,尤其是谢栯与林逸亭。
谢栯是担心陶霁夜里出什么事儿才强撑着睡意盯着,林逸亭不知是不是觉得谢栯能抱得美人归,自有他的拿手诀窍,便也跟着谢栯一道守着。
是以,二人眼底的青色便愈发重了一些。
到了兖州,人文风情又大不相同。
官员治理有方,方才一路进了申昌郡,只觉与瑶光郡不相上下,映入众人眼帘的皆是一片绚丽与繁华。
众人没休息好,进了城自然不会再委屈自己。
这回是柯浔言挑的客栈,唤‘幽山谷’,每个房间还各配有专门的一套锁,在柜台处领了房号与钥匙后,众人便相互倚着上了楼,誓要将觉给补回来。
一夜很快就过去。
翌日一大早,陶霁平躺在床上,蓦地睁开眼睛。
窗外便是一条长街,有敲锣打鼓之声从远处传来,她睡眠向来极浅,不过几息就已清醒过来。
静静凝神听了片刻后,陶霁隐约听出奏的似乎是些欢快调子。
正思量间,那道声音愈发大了起来,听着像是已靠近客栈。
在她身侧,纪珈芙与蒋翎同时翻了个身,蒋翎‘蹭’地一下从被褥里坐起,柳眉紧紧拧着,神情十分不悦。
“谁呀......”
纪珈芙睡眼惺忪地嘟囔几句,又将整个身子缩进被褥里。
下一刻,声音几乎有些刺耳。
纪珈芙终是受不了,伸出手来胡乱抓了几下,喊道:“还让不让人睡了!
!
!”
隔壁住着庄之茉与傅书芩,听见那边的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陶霁拿起衣裳往身上套:“我出去看看。”
将门从里面打开后,才发现过道站了好些宿客,皆是被这阵刺耳的声音吵醒。
傅书芩正探着半个脑袋出来看,见她出来,连忙问:“陶霁,你也被吵醒了?”
此刻那道声音已然走远,陶霁随意将长发编了个辫子垂在左侧,向傅书芩点点头,想了想,还是往柜台走去。
掌柜是个圆脸又有些憨态的中年男子,正眯着双眼倚在柜台处吃一碗阳春面。
见陶霁往这边来,掌柜连忙拿帕子擦擦嘴边油渍,绕出柜台迎了上去。
“哎哟,这位姑娘起得这样早,可是有什么事?”
陶霁眉头微蹙:“掌柜没听见么?”
掌柜眨眨眼:“听见什么?”
这便有些装模作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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