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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趁侯爷不在又要大刑伺候,快随我出府去老张头家中避避!
还有金枝碧叶姐姐——”
“等等——”
崔黛归连忙打断他,“我在自己府上跑什么跑!
你说清楚些。”
不等小葱儿解释,院门处又走进来一个婢女,远远行礼道:“二姑娘,夫人请您即刻往主院去。”
崔黛归抱起猫儿,蹙眉道:“做什么?”
主院里,元氏单手撑头坐在上首,眉头紧锁。
崔御鸾站在她身侧,替她一下一下垂着肩。
“母亲即便罚她将这福寿院的青砖都跪穿了也无济于事,又何必因此惹得父亲不高兴呢?”
元氏闻言,像被人戳了气管子,怒道:“你不必劝我!”
“她毁了你救驾的机缘,又去那张府做客!
这上京之中谁人不知我崔府同那家子蛮人积怨已久?她倒好,竟眼巴巴携了礼物登门做客,岂非打我崔府的脸,告诉所有人是我崔府先低了头么?我岂能轻易饶她!”
说完她缓了缓心头那口气,转而握住崔御鸾的手,柔声道:“你是我生的,你爹不是个志存高远的,我这辈子最多也就是个四品淑人了,可你不同啊——”
“你出身侯府,又深受礼仪闺训。
论品德仪容,这上京之中,又有哪家的闺秀能比得上你?更别说宫中还有贵妃做保,皇妃之位本该板上钉钉,如今却叫这野丫头搅了个干净,白白让张府那个小东西得了先机,母亲怎能不怨?”
崔御鸾听着,手却停了下来。
母亲如此盛怒,虽有部分原因在于前番二皇子遇刺之事,可更多的,还是崔黛归去张府做客了。
毕竟虽未赶上见二皇子,但她们手上仍握能解二皇子燃眉之急的计策,未必不能同张乐容一争。
这两日她也想明白了,什么遇险救驾居功甚伟?在那群天潢贵胄眼里,哪怕是丢掉了性命去救他们,也是理所应当。
她叹了一声,只觉自己这位母亲实在目光短浅。
一辈子囿于内院,争来争去,却看不透那背后的本质。
从前想嫁到国公府第做续弦,还算有些心气,可惜用错了手段。
在张府花宴上当众落水,彼时的国公世子张蓦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生生等她熬不住了,才叫来小厮救人,最终落得个名节受损,贻笑大方的下场。
眼见此路不通,才退而求其次找了父亲,也算嫁入侯门。
也幸亏她当机立断联合家中长辈,赶走父亲从前那位指腹为婚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这才当上名正言顺的侯夫人。
到底给了自己一个侯府嫡女的出身。
崔御鸾叹了口气,顺着元氏的话说道:“妹妹到底是关边苦寒地界来的,野惯了不知孝顺,母亲管教管教也好。
既是得罪了长泰郡主,想必父亲那边也说不得什么。”
正说着,崔黛归进来了。
她一进门,就见元氏茶盏朝桌上重重一磕,道:“跪下。”
崔黛归扫了眼屋子里,却见元嬷嬷侍立在侧,手边还拿着一本账册,原来是见不得她拿了府中的好东西呢。
“前番清芜院闹那一场,不想竟是底下的嬷嬷手脚不干净惹了祸......仔细想来,那陈嬷嬷从前是在夫人身边做事的?”
崔黛归眉眼含笑,“虽是夫人调教的人吃里扒外,险些害了我性命,好歹父亲开了府库送来一些小玩意儿,也算弥补。
此事我虽伤了根本,看在父亲的面上,到底不好再计较不是?”
元氏看着她嘴皮子一开一合,说出的话句句戳她肺腑,刚压下的火气又冒了头,只是事已至此,这个哑巴亏她不咽也得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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