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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是深深的墨黑色,犹如悠远深邃的黑夜,眼瞳深处闪烁点点寒星的光芒,孤冷高远,好似高居苍穹之顶,只可仰观不可触碰。
江望榆浑身一激,连忙往后倒退几步。
“失礼了。”
她垂下头,转过身不再看对方,刚抬起脚,还未落下,又听见一声压抑的咳嗽。
她脚步一顿,捏紧灯笼柄,继续往前走。
观星台的东侧是座庭院,穿过月亮门,江望榆回到后排休息的角院。
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不敢完全放松,摘下纱帽放在榻边,和衣躺在榻上。
接连下了几天的大雨,夜里有些凉,江望榆裹紧薄被,闭上眼睛。
闭眼躺了一会儿,她仍然没有什么睡意,干脆睁开眼睛,望着屋顶,默默背诵三垣二十八宿。
背到中折星时,屋顶传来雨滴轻轻落在瓦片的滴答声。
不知为何,江望榆蓦然想起那个站在阴影里的少年。
那双孤寒的眼睛出现在脑海里,她一把拉起被子,盖住脸。
蒙在被子里,雨声听得不大真切,依旧听得出有加重的趋势。
她咬了咬牙,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下榻,拿起两把油纸伞,径直离开屋。
就当日行一善。
撑伞疾步走到观星台下,江望榆一眼便看见他还站在原处。
雨水打在他的额前,鬓边几撇头发散乱,黏在脸颊,越发称得他的脸色苍白,薄唇几乎血色尽失。
她连忙打开另一把油纸伞,举在他的头顶。
两只手分别撑住伞,还要分神提着灯笼,时间久了,伞面的雨水顺着两把伞之间的缝隙滴下来,落在她的手臂,打湿衣裳。
对方迟迟不说话,又不接过伞,倒显得她自作多情,江望榆不免有些懊恼。
不该这么冲动的。
她垂下脑袋,转转脚尖,想往后转,忽觉伞柄一重。
少年伸手握住伞柄,指尖不慎擦过她的手背,一片刺骨冰冷。
她连忙收手,手背蹭过衣服,趁他还未反应过来,干脆将灯笼塞进他的手里,随即迅速转身,步履匆匆地往回走。
灯柄残留一点暖意,少年握紧,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前方的那道身影,纤细高挑,转瞬消失在夜色里,再也看不清。
他低头看手里的灯笼,昏黄的烛光摇曳,驱散四周的黑暗。
伞顶的雨声渐渐变重,他终于抬起脚。
穿过观星台下的角门,少年走向坐落于观星台西侧的万寿宫,走进宫门,所经之处,内侍全都膝盖一弯,俯身恭敬万分地行礼。
跨过门槛,他走进正殿,靴子被雨水浸湿,在地面留下一串串湿漉的脚印,油纸伞还被他拿在手里,伞尖朝下,伞面雨水滴落,同样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
而他的身后,两名内侍捧着上好的松江棉布,飞快地擦拭,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金砖铺就的地面重新恢复干净,光洁如镜。
少年径直往前走,一路走进天子所居的寝殿。
无人敢阻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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