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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抵抗着不让自己衣裳被扒拉下来,两人肢体相触间,他越发感觉,身上这人,他的呼吸,他的掌心,他的身体,的确灼人得厉害。
他心中暗叫不好,这大概是鹿血酒的厉害,也不再多想,手上多用了几分力,缠紧银丝欲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拉开。
大概是在迷蒙中感受到有力气在拉扯自己,为了摆脱束缚,沈青身子更用力往前一倾,一掌准确无误地拍到谢珩肩上伤口,将好不容易勉强挣起一点身子的谢珩用重新摁了下去。
“嘶——”
谢珩痛得直抽了一口凉气,手上自然脱力,银丝一松,又重新回到自己袖中。
“你怎么啦?”
察觉到他的异样,沈青迷离发问。
“你先放开我。”
谢珩声音发颤,肩上的剧疼让他没力气再说多余的话。
“我才不要!”
趁着腰上禁锢松开,沈青顺势扒开谢珩的衣襟,歪头凑了上去。
温软的唇贴上锁骨瞬间,谢珩真的像是被烧得通红的铁烙狠狠烙了一下,只觉周身血脉在奔腾逆流,整个人都要被烈火熔成灰烬!
“沈青!”
他低低吼了一声,这感觉像极了他被刚掳过来的第一晚,可是他再生不出咬舌自戕的念头了。
此时他身上都被钳制着,袖中银丝已经没法再缠上沈青的腰,除非……从他胸前当胸而过,让他即刻毙命……
锁骨上那一点灼热越发清晰滚烫起来,犹如一团烈火,正在热烈驱使他脑海中的天人交战,指尖好几次抬起又放下,始终做不出最后决定。
“不行,还是不行。”
颈间的灼热突然被收了回去,身上的人又停止了动作,软趴趴伏在他胸口,黑漆漆的空气里只剩下诡异的安静,他无比清晰感受着对方呼吸起伏和心脏跳动何其剧烈。
“诶,我真的是不太行!”
沈青重重哀嚎了一声,翻了个身,从谢珩身上下去,卷着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身上突然一轻,谢珩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静静躺了好一会儿,终于起身重新整理自己被撕扯得凌乱的衣裳,一摊手,掌心不知何时浸满冷汗。
明明沈青已经睡到一边去了,他总感觉颈间那一点灼热还在,怎么也消散不了,用帕子擦拭了几次后,他终于颓然地重新靠回榻上。
肩上伤口渗出血来,他也不想管。
许久之后,心里那种说不出的烦闷异样依旧消散不去,谢珩不耐地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始作俑者,突然发现她背上整片衣裳也都被汗水浸透,额边鬓发也被汗水打湿,略显凌乱地覆在颊边,一张俊秀白皙的面容透上点点绯红。
看上去确实有点……虚?
看来这鹿血酒是真有效果,但是这沈青……
几句“不行”
,是他清清楚楚听到的酒后真言。
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不行”
意味着什么。
他忽然想明白了之前的种种关窍,为何沈青一个如此色迷心窍之人,这么多年却只有一位夫人,还一直没有子嗣;为何他与沈青同榻而眠这么多天,每次都有惊无险……
窗外灌进来一阵冷风,谢珩被吹得身上一凛,心底的那股愤怒和屈辱突然消散了不少。
他终于明白,沈青心理上的种种扭曲,源头竟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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