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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笑了声,打量我的眼神像看一坨粘在地上被踩得又脏又烂的口香糖。
“挺倔啊。”
说着把站位让给金詹久,吩咐道“你来,你来,好好跟你这驴头驴脑的弟弟讲讲道理。”
我被两个人箍着,别说身子,连脖子抬起来都费力。
金詹久愣是不敢靠近,绕到桌对面,撑着桌沿把腰低下来,好声好气地说:“穗子,一万两万也行,先交了再说吧。
这几个兄弟不光手上沾血,他们还……”
他咽了下喉咙,“喜欢玩屁股。”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身边站着的那个从头到尾鲜少吭声的男人。
这人除了身上有小面积纹身外,其他地方和另外几个比都不惹眼。
他咧开嘴朝我笑了下。
他一咧开嘴,才看见里面有颗金牙,磨得发褐,裹了点口水,一闪闪的。
他过来,拍了我屁股一下。
我人近乎垂直折在桌上,屁股撅得那叫一个趾高气昂。
他从后面提住外面的绒睡裤,往下一扯,只扯下一半,我臀瓣的上半部分就叫着“干嘛!”
跳了出来。
他不急着直接摸,而是隔着厚厚的绒睡裤把两个臀瓣往上推。
压迫身体的手掌出奇宽大,能各包住半边臀。
非常恶心。
被一个陌生人揉屁股真是无比恶心。
我反呕了好几声。
“喂喂,你小子是野狗吗。”
黄毛打断他,“说干就干?”
“大家伙又不是外人,在意什么。”
那人哼哼地笑着,“不然一会奸尸啊?”
还有人问他手感如何,他着意捏了捏,评价道,挺圆的,就是不够肉。
“我喜欢五花肉,他么,就是块糖醋小排。”
“糖醋小排才有嚼劲啊。”
黄毛说,言语间满是幸灾乐祸撺掇的用意。
桌对面只剩下了金詹久。
我四肢被缚,他即便上来甩我耳刮子,挖我眼睛,我也拿他没办法。
可是他在怕我。
我眼睛瞪上去,他像被瞪视的目光烤糊了似的,脸都哆嗦起来,最终被目光逼出了桌角边的光晕,消失在后面黑暗中。
我不清楚他心里面怎么在想,除了恐惧,他似乎是后悔的,随着后退不住摇头,眼眶里泛起湿。
那个男人又开始摸我的腰,手如同生着厚鳞片的蛇一般,从我腰部往下爬。
屋里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分别代表着不同的情绪和念头,有愤怒的,惶恐的,渴盼的,还有屏息未遂制造出的鼻息。
那只手将要撑开内裤时,黄毛出声打断了这段聒噪的沉默。
“他万一真有那啥毛病呢,你不怕脏啊?”
还有个声音接话:“你当他自己有多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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