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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说到这里,想起了已故的刘辟,她直至今日,也说不出这位旧雇主一句不好。
虽在现修唐史记载,刘辟是位食人心的癫人以及野心家,但韦皋活着时,当时文人纷纷夸赞刘辟为人有礼,待人宽厚,从不计前嫌。
可高家对待白卿像对待一件战利品,这让她已经赎身脱籍的白卿,感到极为不适。
此时,元邈同样回想起自己与高永的几次交涉。
高永表面谦谦,待人和善而挑不出错,但私下常向崔思齐打探过别人家世。
白卿口中乐衷于歧视出身的高家,确实并非虚构杜撰。
元邈又问:“你在高家做事的这些年,觉得高家经营之事可有什么猫腻?”
“无。”
白卿摇头,“我只做了半年校书,对高家而后做过什么,并非十分了解。”
元邈沉思片刻,忽道:“足够了。
你只需告诉我高家的账册通常会放在哪里,我自己亲自去查。”
白卿惊讶地问:“你要去偷盗账本?”
元邈点头。
白卿笑了笑,说道:“按理说这次问询该是收费的,可若你能帮我把高家整垮了,这钱我非但不要,甚至还会为您献上厚礼。”
两日后,元邈在府中受到一封邀请函,节度使高鹜邀请元邈与他的婢女铃兰明日到府上做客。
铃兰自领功劳,与元邈说了她前段时间在高家治愈高鹜夫妇病情的事。
元邈微微眯起,淡淡道:“高永和节度夫人想见的是你,而高鹜此举是为了见我。”
铃兰瞥了一眼书案,长安的回信摆在元邈手边。
高家在整个大唐手眼通天,大抵知圣上收到元邈的信了。
她提醒道:“你明日需谨慎些,小心无法从高府全身而退。”
元邈对铃兰的关心十分受用。
近段时间,铃兰一举一动牵动他的每根神经,他总有冲动向铃兰吐露心思,但铃兰稍有察觉他的念头,立刻转移话题,把他的话堵住。
元邈并不急于一时,如今铃兰找回她的身份,等两人返回长安后,他自会提聘礼去裴家下聘。
裴现不便出面,平时裴氏族内之事皆由裴度出面,而裴度与他素来交好,更因夫人的原因,巴不得铃兰尽早嫁到他家。
铃兰见元邈沉默,眼里透露出胜券在望神色,以为他藐视高家的权势。
她不由得继续告诫:“莫要小看高家,若你真死在里面,我可不会替你收尸,只会抱着鸡福宝溜回长安。”
元邈自然没把此话当真,拉着一下铃兰的手,安慰道:“我们两个一起回长安。”
手心温暖,捂热了铃兰略微冰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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