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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起小猫的下巴,认真端详着它的脸。
小猫的脸很圆,一双猫瞳大而明亮,在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妖异的鸽血红。
耳朵上的银坠一晃一晃,配上那双略带点不耐烦的猫瞳,更显神秘。
好反差。
好想吸吸。
邬映月按捺住血液中不断翻腾的兴奋,指尖戳了戳它圆圆的腮帮子,又往上滑了滑,轻触了下小猫耳朵上的坠子。
「这里.....会疼吗?」
小时候村中的妇人给女童穿耳时,瞧见她的身影,便会热情的问她:「映月要穿耳吗?」
「小时候穿不痛,长大了可就疼咯。
」
年幼的邬映月站在墙角,看着妇人拿着被火烧过的细长绣花针,一点一点研磨进小姑娘的耳垂,耳朵莫名就痛了一下。
「不.....不用吧。
」
邬映月脸色发白,婉言拒绝。
谁料妇人并未打消念头,她用白布沾了点倒出来的白酒,拭去女童耳垂上冒出的血珠,随即挑出一根更长的绣花针,用火一燎,朝她走来。
「真的不用怕,不疼的,我们女子啊,都是这个年纪穿耳,现在忍了痛,以后戴首饰可漂亮嘞~」
绣花针泛着点点冷芒,邬映月吓得花容失色:「不是说不痛嘛,我.....我不要——」
她颤颤说完,转头就跑。
留着大婶在后面唉声叹气:「这孩子,有那么吓人吗?」
幼时的记忆仍然鲜明。
邬映月摸着银坠子,食指轻轻一划,揉了下耳坠后薄薄的耳尖。
邬映月只感觉怀中的小猫僵硬一下,随即飞快弹跳出去,化作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
绑着高马尾的劲装少年背对着她,不自然地变化了下站姿,小声道:「还好吧,不怎么疼。
」
「小时候,就有了。
」
小时候就有了?
邬映月茫然地眨眨眼。
「魔族也需要穿耳吗?」
少年侧过脸,嘟哝道:「也不是。
」
「很小的时候,我是被当女孩子养的。
」
少女一愣:「为什么?」
苍梧厌抬起眼皮,道:「在魔族之中,双生子视为不详。
」
「但若是龙凤胎,情况又要好一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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