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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信白没说话,关上门,走到他身后,手掌抚在他的后颈,手指收紧,轻轻掐住他的脖子。
伶舟善汗毛竖起,身体微僵,讪笑道:“师祖,怎么了。”
“你方才与李修言在说什么。”
君信白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伶舟善咽了咽口水道:“没、没什么。”
“怎么,你还要和他成亲?”
君信白轻轻摩挲着他的颈间皮肤,似乎随时都能掐断他的脖子。
伶舟善欲哭无泪,道:“没有……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同他说。”
说什么?怎么说?说我趁你出门,和你师祖搞上,以后你叫我师祖母吧?我疯了我!
“哦……”
君信白意味不明地拉长了声调,顿了顿,道,“不说也没事。”
伶舟善怔了怔,君信白倾身靠近他的耳边淡淡道:“让他看见我怎么草你的,他也就明白了。”
伶舟善:?!
“去哪?”
君信白用力按下想起身跑路的伶舟善,冷冷道。
伶舟善强行冷静了一下,道:“屋里有点热,我出去散散步。”
“热?那就把多余的衣物脱了。”
伶舟善暗吸了一口气,道:“……我又不热了。”
君信白盯着他,目光晦暗,低声道:“我帮你。”
“不不不用。”
伶舟善捂住自己的领口,道,“师祖,这光天化日的,长老和师兄还没离开,不太好吧。”
君信白眼眸一沉,手指插、进他发间,抓了抓他的发根,温声道:“是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君信白你真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账,狗东西!
……
李修言出任务期间,曾被其他道友带去了闻香楼,虽然他没有点炉鼎,但他看着其他道友抱这么温软的炉鼎美人儿也是心痒难耐。
这次见到多日不见的沈琮,才发现他有多想他的未婚小媳妇儿,更是心中火热,想再和他说说话,若是能更进一步就更好了。
于是他得了空,便又来找沈琮,但他站在门口喊了几声,也没听到沈琮应声,他不免失望,正想离去,却又听见一道细微的惊呼从里间传来。
“小琮?你在里面吗?小琮?”
伶舟善站着,身无着衣,热得厉害,白玉般的肤凝出晶莹剔透的水珠,将全身浸湿。
他无力地颤抖着扶着桌沿,双股战战,润红的唇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再泄出任何声音。
君信白站在他身后,将他抱在怀里,凶狠得似乎要把他嵌进骨头里,语气却温柔道:“你的修言哥哥叫你,你怎么不应呢?嗯?”
伶舟善微扬起下颌,喉结滚动,绯红的眼尾猝不及防地落下泪来,他胸膛急促起伏着,慌乱地摇摇头。
君信白把他的手强行拿下来,不让他堵住自己,伶舟善惊慌地咬住唇,死死忍着。
“喊出来。”
君信白命令道。
伶舟善用眼神告饶,眼睛湿湿润润,漂亮得让人难耐,君信白怜惜吻着他的眼尾,轻轻地勾起嘴角,却又丝毫不温柔地迫得他软得要往下掉。
“小琮,你怎么了?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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