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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北昊将祈音放下来过一次,他迅速抓了一些月亮虫放进袋子里,做了一个简陋的灯笼。
然后又给祈音的手敷了点药草,用撕下来的衣服布条层层包裹住,不露出一点皮肤。
还用衣袍将祈音的脑袋和脖颈裹紧,过程中祈音挣扎着想写字说点什么,全被北昊刻意忽略掉了。
他知道祈音想说什么,但他不想让祈音说。
他不可能要祈音的衣服。
这里的虫子啃得很快,祈音必须得留多点衣服才能保护好自己。
祈音的两只手被布条绑在一起,形成的手臂圈套在了北昊脖子上,祈音既生气又无力。
也不怕勒死他。
祈音愤愤想。
天已经全黑,天上只有潦草几颗星,难以照亮脚下的路,潮湿的空气里,各种各样的虫鸣更加刺耳难听。
一个快速且轻稳的脚步声在黑漆漆吵嚷嚷的夜里并不突出,但足够特别。
伴随着那脚步的是一束照亮一小片路的幽幽荧光。
祈音趴在北昊背上,手里拎着月光虫灯笼,心里闷闷的,有点无力的艰涩,心里祈着赶紧过这一段路。
又一段路过后,北昊忽地停住了,身体抖得厉害,他踉跄了一下,扶住了旁边的一棵树。
祈音脸色一变,浓重的血腥味渐渐弥散开来。
不知道是北昊的心痛发作吐了血,还是被虫子咬出的血。
继而祈音想到了血腥味可能更吸引虫子,脸色更是难看。
祈音努力用绑住的手去够北昊的嘴巴,北昊晃了晃头,哑声道:“无事。”
这还无事,什么时候算有事。
祈音又气又急。
北昊又缓了一会儿,咬了咬牙,道:“我们继续走。”
祈音没答话,他也无法答话,他什么也做不了,着急也无济于事。
他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废物过。
他闭着眼睛,将脸埋在北昊的后颈,心中沉闷,眼睛干涩。
不知道过了多久,祈音听到细微的水声,他微微抬起脸来。
北昊正在过一处水沼,这处水沼最是凶险,里面的虫子种类最多,数量多得密密麻麻填满水和泥土,且更加凶残,口器更为尖利,毒性更厉害。
但只要过了这处水沼,后面就好走了许多,离离开这里更近了。
北昊的鞋子早就被啃得不剩下什么了,脚上也早就被虫子啃咬得血肉模糊,但他眉头没有皱一下,神色沉静地光脚踏进了那堪称虫沼的水沼。
踩在水里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山火海上踏出一步,衣裳已经被啃得破破烂烂,裸露在外的皮肤全被各种奇形怪状的虫子咬住,钻进去,吸血,啃咬,释放毒液,腐蚀,烧灼,不同的毒液源源不断地注了进去,让人几乎站不住。
闷热的天气将两人都闷出了一身汗,祈音冒出了一脑袋汗,滴滴答答的汗珠落到北昊的衣服上,浸湿了一大片。
北昊的下颌线绷紧,汗珠从他额角滑落到下颌,再一滴滴地落进水里,漾出一圈圈水纹。
祈音的手动了动,用手背帮他擦了擦汗,北昊想笑一笑,却发现笑的力气也没有了,忽地,他的脚骤然一软,差点摔了下去,还好他及时稳住了,眼底冒出一道凶光。
他不敢想,如果他刚才摔了,把祈音摔到全是毒虫的水里,会有怎样的后果。
北昊眼眸沉了沉,脚步虽然变慢,但每一步都走得更为沉稳。
走了半个时辰,才走出那个水沼,又走了好几个时辰,一直到天色亮白,北昊终于看到了出口。
祈音挠了挠北昊的下巴,示意道:停一下吧,你要休息。
在过去的几个时辰里,祈音已经好几次叫他停下了。
但北昊还是如之前那几次一样,摇头:“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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