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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七日,戚长风就应该回来了。”
康宁和燕归并肩走在望舒宫外金红一片的林荫下。
他身上已裹了一件连帽的薄狐裘,人却仍然不显得臃肿,行动间便带有一种风流动人的纤楚。
“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他是干什么去了?”
燕归停下来,站在宫墙外问道。
“他……他去东南蜀郡剿匪了呀?”
小皇子的眼神在这一刻好像微微游移了一下,但是那速度很快,因此又好像是燕归的错觉,“我知道,是因为他离开前跟我说好了一月便归。
如今数着日子就快要到了。”
话虽如此,可是燕归在那一刻仍然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不对劲。
如果小皇子真的相信这剿匪的说辞,为什么这些天来都不见他对东南的匪患问上一句?
但不知为何,一向喜欢寻根究底的燕归却下意识地放过了这个疑点,未肯深究下去。
也或者是燕归心里已经隐隐地有了答案,只是他不想承认,也不敢认清。
他立刻换了一个话题。
“你就这么喜欢他呀?”
燕归挑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打趣康宁。
“……嗯。”
小皇子轻轻答应了一声。
那种这些时日常常盘亘在他身上的快乐这时又缓慢鲜明地浮起了——自戚长风潜进来告别的那个夜晚开始,小皇子这些天都处于一种久违的好心情中:“很喜欢。”
“为什么呀?”
燕归对戚长风的好感相当有限——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甚至比他对旁人的“好感有限”
还要差上一截。
“他这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独一无二的缺点?不是,我是指——优点?”
燕归很想深入剖析一下康宁这种感情的来源。
那一刻,小皇子真的非常认真地思索了一下。
许多诸如英武俊朗、正直豁达、温柔稳重之类的形容词从他脑海中快速地涌过,但都在顷刻间没了踪影。
最后他迟疑着摇了摇头,形容间带出一种怀念又怅惘的模糊,“不知道,”
康宁缓缓地说,“我也没见过别人啊……只见过他一个人,就喜欢了呗。”
这是什么让人听不懂的理由。
燕归简直匪夷所思:“什么叫没见过别人?我不是人?他不是人?”
他随手一指远处立着的侍卫,“还有你身边这——这多如过江之鲫的倾慕者,他们都不是人?”
他这样一质问,康宁立刻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说法确实有问题了。
他奇怪地看了好友一眼,好像恍然又迟疑地道,“是啊……你们也都是人哦……唔,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戚长风他别不是个狐狸精吧?”
燕归恨恨地在心里想:“对啊,这小子是从南疆来的,他有没有什么神鬼莫测的手段,那还真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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