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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干惯了农活的妇人也不怕冬天的水冷,双手在青石板上把衣服抹了肥皂或洗衣粉,搓了又搓,揉了又揉,然后操起洗衣棒“啪啪”
地捶打起来,一股股脏水从衣服里流出来。
再揉、再搓、再锤打,几个回合下来,只到从衣服里挤出的水清亮起来,双手凌空一抖,在河水中左右荡几个回合,然后用劲拧干,一件衣服就洗好了,顺手丢进身边的脸盆或桶子里。
夕阳余辉照在她们的脸上、身上、一双双被河水清洗得白白净净的手上,是那么的祥和、安宁。
远处几个湾子里,有人静静坐在那里,一根钓竿甩在河中间,犹如老僧入定一般。
遇到鱼儿咬钩,一把甩起,夕光中画下一条迅疾而优美的弧线,一条鱼儿就被扯出水面,在空中还在跳跃着。
也有晚归的渔船,两边的船舷上站了几只鸬鹚,船中间篓子里满满的鱼,五六寸长,鱼鳞反射着夕阳的光辉,闪亮闪亮。
满载而归的老鱼翁轻轻摇着浆或撑一支竹篙,向岸边划来,还不忘唱着打渔歌:“高高的山下一条河哟,水急滩多。
船上站着个打渔哥哟,一双赤脚…打个鲤鱼安合一斤多,紫红鳃壳。
提起回家喊老婆,打汤喝……”
山歌欢畅,渔船轻快。
河上没有桥,河对面是寨子里的农田,过河主要靠摆渡。
摆渡老人姓钟,也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世世代代靠摆渡为生。
平常日子里也不收钱,只是到了腊月里,背着背篓到沿河两岸挨家挨户收些杂七杂八的粮食和糍粑,权当一年的口粮。
苦竹寨,几百年来,其他的可以停,唯独摆渡不能停。
摆渡,连着附近几个县的乡土人情,也是维系农村纯朴人情世故的纽带。
甄亦凡又走近看这摆渡船,才发现,河两岸树有笔直的拉杆,河面上一根长长的钢索牵连着两头的拉杆。
渡船,就在拉线下,这就是平时所说的“拉拉渡”
。
人到了岸边,要是船刚好在这边就可以不喊摆渡的老人,只要船上的人立于船头,两手交换着拉拉线就可以借反作用力推动渡船到河对岸。
要是船在河对岸或发了水,就要靠摆渡人了。
河对岸也只有摆渡人孤零零的一个房子,整个寨子的人都在这一边。
那边是永定区的罗塔坪乡,最近的村,也离澧水河边几里路。
河沿岸,清一色的吊脚楼,苦竹寨就坐落在澧水这个遛弯里。
那些个房子,应该都有些年头了,只怕不少于百年,炊烟熏得黑黝黝的瓦,被熏黑的板壁,两尺大的木柱子有的裂开了豁口,无一不显示着历经岁月的沧桑。
老是老,旧是旧,却一栋栋齐齐整整,没有哪一个或塌了梁或残了瓦,犹如历经岁月的老人,越老越显得硬朗。
夕阳落下山,河面上渐渐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洗衣的农妇,钓鱼的老翁,都收了工,寨子里升起袅袅炊烟,和河面上淡淡的雾,构成一幅宁静的山水田园村居图。
甄亦凡也离开了河边,沿着渡口踏上青石板铺就的台阶,回到寨子里。
寨子不大,东西不到一公里,街道也不宽,不足两米。
清一色的青石板,犹如线装书页一般,上面留下了无数代人脚底磨平的印迹。
有的地方,历经岁月的磨难,青石板上面已不再平滑。
除了吊脚楼,还有关帝庙、大戏台、宗祠堂、旧学堂及封火墙,都保存得完好,陈旧却不残破。
第二天,大家又从苦竹寨出发,去桃子溪……一路串联队伍也越来越大。
腊月二十,上十个人来到廖家村廖美君家里,没想到晚上突然下了一场大雪。
第二天一早起来,屋顶上厚厚的一层雪,路封了,班车也停了。
“怎么办?”
上十个人留在别人家里也不是个办法,再说出来一个星期了,又下这么大的雪,再继续串联也不现实,班车都不跑了,总不可能全靠双腿走吧,最后决定翻越摩云界回到利福塔集镇后就此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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